务的原因只能假称僧人,但名字倒是真的。程䘵又问了苏三儿些军中情况,他也一一作了回答,双方一时间颇有相见恨晚之意。
见苏三儿手臂上有箭伤,程䘵便先用水清洗伤口,又取下腰旁的葫芦倒出烈酒为其清洗并敷药包扎,并自信满满地说其伤并未及筋骨,不出月余便可痊愈。程䘵的一通操作让苏三儿半是惊喜半是惋惜。惊喜的是沉甸甸压在自己心头的伤势终于不用担心了。恶毒的蒙古骑兵常将箭头沾上金汁即人畜粪便,在这个医学技术落后的时代,像苏三儿这样的即便不是致命伤,也往往因粪便中的病菌造成伤口感染,轻者造成手臂残废,重者因感染高烧而死。惋惜的是这么珍贵的琼浆玉液没有入口,实在是可惜。就在葫芦塞拔开时,那盈香便钻入苏三儿鼻中,让他喉头大动,当程䘵用烈酒蘸洗伤口时,他忍不住哼了起来。其实对久经战阵的苏三儿来说烈酒的刺痛根本算不了什么,他只是借哼叫来掩饰心中的馋意。
对于为何用如此珍贵的烈酒来清洗伤口,程䘵只说用烈酒对付伤口红肿是霹雳军轩哥儿发明的,化成寺离得近些便学了过来。其实也不怪程䘵语焉不详,欧阳轩在夜校讲课时,起初倒是讲原理讲使用,但奈何绝大部分人并不能听懂,比如这个75%酒精消毒的理论,就只有世代经营医药的杜大全听懂了,少数人听得似懂非懂,大部分人则是听得云里雾里。鉴于此种情况,欧阳轩在接下来的讲课中,除了在研究院外,对其余人便只讲操作不讲理论。对此霹雳军上下倒是十分支持,反正按他们的说法就是:怎么做的缘由不重要,轩哥儿说的便是对的,只须照着做就行了。
就在程䘵和苏三儿说话间,其余人却在忙碌着,有人在收集武器扒下蒙古人尸体上的皮衣,有的在宰杀不能行走的伤马,还有人忙着剥马皮剔肉,手法倒是十分娴熟,看来干这事不是第一回了。程䘵见苏三儿恢复得差不多了,便派了会骑马的两人送苏三儿回宋军营地。这里离成都城约二十里,离南门外的宋军营地也有十五里。据苏三儿讲,这段时间由于宋军攻势极猛,蒙军出城侦察的游骑其实很少,他们也正因为麻痹大意才被蒙军骑兵突袭,这个倒与程䘵掌握的情况差不多。程䘵根据近段时间掌握的蒙军活动规律,预判这片区域今日不会再出现蒙古游骑,故才敢冒险派人送苏三儿回宋军营地。
两名霹雳军士兵一人驭一马,其中一人与苏三儿共乘,另一匹马还驮着皮衣、皮甲、弓箭、马肉等战利品,这些都是送给苏三儿的东西。此外,苏三儿怀中还揣着张霹雳军的宣传单。苏三儿不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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