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两艘船以自杀式攻击下,这支蒙古骑兵的马匹一部分掉入了河中淹死,一部分则留在了河东岸,只能做到一人一马。这在霹雳军骑兵追来之前,倒是可以做到游刃有余。毕竟可以远远地射箭,打不过还可以跑,霹雳军只能守住城寨和屯垦点,却根本守不住辽阔无垠的麦田。成熟的麦田秸秆在烈日下已变得干燥酥脆,被火油引燃便成燎原之势,一时间烧得噼噼啪啪,空气中弥漫着混杂了麦香、焦糊和烟尘味。
蒙军骑兵一边纵火,一边驱赶着前来救火的人群。人群中有不少是参与收割的霹雳军士兵,他们知道在此平原地带不能与蒙古骑兵正面对抗,只得远远退后。人群在军官的组织下,有序撤退到沟渠和池塘等马匹无法冲锋处,结成一个个防御阵形,并开始建立防火隔离带,以阻断火势向远方蔓延。所幸的是麦田虽然干燥,但由于植株矮短,所需要的防火带并不需要太宽。麦田之间也有不少的沟渠和田埂,也减缓了火势的蔓延。
霹雳军的骑兵循着浓烟而来。这两个连的骑兵虽然也是一人一马,但由于得益于寡妇崖的收获,所骑乘的都是健马,稍弱的战马都淘汰做了邮马,故行进速度并不比蒙古骑兵差多少,不一会儿便追上了纵火的蒙古骑兵。蒙古骑兵只得一边往北逃跑一边纵火。只不过由于骑术的差距,霹雳军骑兵始终追不上蒙古骑兵,有几次反倒差点失去了目标。在崇庆府城北十余里的乌尤驿附近,霹雳军指挥官见蒙古骑兵走位飘忽不定,便兵分两路夹击蒙古骑兵。
分兵两路夹击这一策略逐渐见效,当追到永康县附近之时,蒙古骑兵已被包围。在他们前方的是龙门山,左右则是霹雳军骑兵,后方则是一条宽阔的沟渠,沟渠上唯一的桥上列着追上来的步兵阵列。阵列前三排是巨盾,后面则是十数排密集的长矛手。眼见前后皆无路可走,而左右的霹雳军骑兵又步步逼近,领头的蒙古骑兵突然抽刀将身旁骑兵杀死,大声用生硬的汉语叫道:“降了、降了”,其余蒙古骑兵见了纷纷将武器抛向远处,又下马跪下。
刚才领头投降的蒙古骑兵是契丹人,被杀死的骑兵是蒙古族人,在军队中的作用便如监军。这两日以来,这队骑兵便在他的威逼之下一路作恶,如今他死了其余蒙古骑兵才敢投降。投降的蒙古骑兵还有三十一人,他们在追击的路上损失了二十多人。这些人中,有马匹踏入沟塘摔伤而被俘的,也有被沿途堡寨火炮杀伤的,更多的则是被霹雳军骑兵用火器打死。尾随追击的霹雳军骑兵并不与蒙古人在马上作战,而是追到近处下马后,用轻便小炮轰击。若蒙古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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