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生产力落后,所产粮食只是勉强够吃,故大多数百姓一日只食一餐,富裕人家也只是日食二餐而已。两餐之中,由于白日奔波忙碌,故临近夜晚的这一餐更受重视。杨氏虽然不愁吃喝但也是日食二餐,一方面是习俗使然,扎根当地数百来,习俗已与当地无异。另一方面也是显示亲近百姓,与民同甘共苦。故杨文和鲁德之金多次商议,便将婚礼定在了临近傍晚时分。
天色渐暗之时,婚礼如期举行。此时的欧阳轩,感觉自己是个提线木偶,任由婚礼司仪摆布。婚礼司仪是播州的田大总管,他既是杨文的得力助手,也是朝廷任命的官员,官职与欧阳轩相仿。新人先是拜过天地,又拜双方的父母——杨嫣母早已去世,杨文并未续再娶正妻,而欧阳轩这边则由鲁德之代替。接着便由杨文一一介绍,新人以简礼拜参加婚礼的各位长辈。这些皆是杨氏旁支的亲属或播州的赵、田等大家族的族长。杨嫣这些长辈实在太多,在这人声鼎沸头昏脑涨之际,欧阳轩除了记得其叔父杨大声外,根本记不得其他人。
冗长的程序走完之后,欧阳轩在这秋意微凉之时已是浑身燥热,汗水竟然打湿了丝锻内衣。婚礼完后,杨嫣在钱吆妹和翠儿的陪同下先行离去,欧阳轩留在了大厅陪同众人一同宴饮。口渴之余,不由得痛饮了桌上的甘洌美酒,对各部族豪酋的敬酒,也来者不拒。由于技术的限制,播州此时的酒未并未经过蒸馏,酒精度数其实不高。但放开畅饮之下,欧阳仍然不多时便醉夜朦胧。杨文见状,便让人送他回了房。
洞房红烛高照灯火通明,杨嫣此时正横坐在床边。此时的她头戴凤冠身着锦缎,在满身的金银映衬之下,原本吹弹可破脸庞和颈脖肌肤更显白嫩,眉眼中更是波光流转,一时间竟将欧阳轩看得口干舌燥。杨嫣见他死死盯着自己,一脸傻傻痴呆相,不由娇嗔一笑,随即又觉得不妥,满脸羞得通红。话说酒壮人胆,此时的欧阳轩脑中一热,猛地朝她扑了过去。
“老爷,请让我为您宽衣解带”,旁边传来的话语声让欧阳轩生生止住了脚步,又因失去了平衡,摔在了床上。杨嫣此时已经绷不住笑意,低声吃吃笑了起来。欧阳轩起身睁着醉眼一看,声音来自床侧面的卧榻之上,他定睛一看原来是翠儿。今日翠儿穿了与床被与卧榻颜色一样的红锦缎,刚才又默不作声地坐在烛光阴影之中,欧阳轩进房时并未发觉。他以为房中只有他与杨嫣两人。
“你先出去吧,我自己会脱衣服”,欧阳轩讪笑着对翠儿说。谁料到听了此话,翠儿并未转身离去,眼中反到涌出了大颗大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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