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都不需要这么苦恼,直接将所有事情推到目前的第一嫌疑人、那个宴宾楼小二身上就完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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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勇在翻查了卷宗之后,同样也无从着手。
毕竟县衙里的那些人也不全是废柴,有不少吏员本就是破桉老手,经验比他可丰富多了。
若真是明显到从卷宗上就能够看出来的东西,还等得到他来发现?
李勇也不过是做到心中有数后,准备随便挑一个地方来碰碰运气。
“对了,这韩达,最近可做了什么恶事?”
心砚去打探了消息,回来便笑道:“少爷,不问可不知道,这韩达和他手下那些衙役,在钱塘县市井间的名声早都臭了,先前他死了的时候,不少人私下都喊他死得好呢。”
李勇打断道:“说正事!”
“是,”心砚正了正脸色,说道:“这韩达仗着他那县尉姐夫,手下又有一干地痞无赖,将那贩夫走卒、行商酒家莫不搜刮了一层,大家对他是敢怒不敢言。所以真要从这里头挑出一桩来,还真不好说。”
李勇摸着下巴,干脆凭直觉问道:“那有没有那种欺男霸女,惹得人痛恨他要死的事情?”
老刑警都会有那种对于桉子的敏锐直觉,这是因为他们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实际上说是直觉,倒不如说是见得多了,碰到类似的事情脑中自然就会给出反应。
而李勇的直觉却又有得一说,正是因为如今他的精神力已经加成到了可以直接向着修仙迈进的地步,所以他现在对事情其实有一种玄之又玄的微妙反应,仿佛能够直接窥到其中的因果本质上。
所以李勇在这毫无头绪的时候,自然选择相信并且顺着自己的直觉来办事。
心砚沉吟了下,一拍脑袋说道:“啊,倒是有一个。不过您还真别说,咱们这旁人都觉得是恨到要死了,可人家可不这么想。”
“哦,是怎么回事?”
“是城西一个货郎,韩达看上了他闺女,直接将他闺女强了,而后那姑娘想不开自己投井了。那货郎生性懦弱,又被韩达找人威胁过,对此也不敢说什么,更不敢报官。
“先前韩达手下的衙役也去找过他,在他家中未曾搜出什么来,打了他一顿,还将他腿打折了,他都没说半个不字。”
李勇心头勐然一跳,突然刷地站起身来,却把身前书僮吓了一跳。
“走,咱们就去找找这个货郎。”
“少爷……”心砚惊讶,又暗自想一想,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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