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知天高地厚,还算不上得罪了他。
当然,他对于李勇说的那桩大事也有点兴趣。
所以暂时压下了心中的不适,将李勇叫回来坐下后,沉声道:“且先说说,你有什么条件?”
“条件也很简单,我只带那真凶来与吴县尉一见,只是为了证明草民所言非虚。到时候还得让他回到县衙去投桉自首,杀人偿命,自有律法处置他,吴县尉不可对他动私刑。”
就这?
吴县尉当真是感到意外,看着李勇的神色间颇多莫名之处,倒没去计较怎么先前还只说是知道线索,现在就直接能把人抓过来了。
当然,这事算不得什么大事,虽说若是让家中妻室知晓了,定会要求他严惩,但他本就不管本县刑名,若是非要自己做主,反倒平白得罪了知县和主簿。
反正只要人被抓了,结局就已经注定,都不需要他有意去推动,他们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处置。
这在吴恒看来甚至算不得什么条件,对于李勇也有了一个夸夸其谈的认识,觉得这小子怕是小题大做惯了,恐怕就是那所谓的大事,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那你说的大事,又是何事?”
“自然是,灭了那钱塘贼。”
闻听此言,吴恒面色顿时更加古怪起来。
李勇自然知道他为何会这样,虽说如今有了隔阂,但他暗中勾结了那钱塘贼,这事情一旦泄漏出来,他必然也是讨不了好的。
所以除非与那边彻底撕破了脸皮,不然他怕是都不愿意去面对他们。
不过在李勇看来,这根本无关紧要。
吴恒毕竟是朝廷命官,官字两张口,只要他一心要对付那些钱塘贼,哪怕他们后面说了些什么,只要咬定了是攀诬,根本影响不到他。
俞知县等人就是知道了,也会乐于在此事上装傻。
而且从那些钱塘贼的口中也能知道,吴恒其实早就有心要踹开他们。
不管是因为分赃不均,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这一次韩达之死,只不过是一个契机,让他趁势要疏远他们。
但他确实也担心这事情泄露出去不好,所以心里也很纠结,一直都下不了决心。
此刻看着李勇,他犹如在看一个傻子,只是面色依旧平静,语气也很平澹道:“哦,那依你之见,我这无能县尉,如何才能剿灭那些钱塘贼?”
“县尉可曾听说,我们李家有个镖局。”
“嗯……”这倒还有所耳闻,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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