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直往山里走,虽然只是五十里地,但天完全亮开时,也已经是渐渐远离了人烟,树林变得茂密起来。
小战士用电台和战玲他们取得了联系,确定了大致的方位。
有了沟通,黄九很快就找到了公输月留下的斧头记号。
我和两个小战士在前面开路,尽可能让抬棺的人走得顺畅一些。
他们八人四个一组,途中轮换,一路都没有休息。
走了一半的路,我在路边的草丛里发现了被破坏的机扩,里面还有没有击发的暗器。
我笑了笑。
公输月那小美女,昨天虽然没有多说什么话,不过好胜心还是比较强,她这是在给我们展示她的成果。
当然,这些东西也是对我们的一种警示。
往后的路,我们走得比较小心,但好在一路平安。
即便如此,见到五指山的时候,也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战玲她们过来跟我们汇合,她身后用绳子拉着一个全身黑衣蒙面的忍者。
我昨晚也想抓活口,奈何小战士出手太快了,暗处的阴阳师又跑得跟兔子一样。
现在见她们抓到活口,想着能不能问出点啥来。
公输月上来就问:“你们有人懂樱花语吗?”
众人都懵了。
黄九问:“亚麻跌算吗?”
战玲和公输月同时丑了黄九一眼,我有些不解,看着两女问:“黄九说的不是樱花语吗?”
不知道为什么,公输月和战玲的脸都微微有些发红。
我一看就猜到黄九那话准没好,有些无语,终止了这个话题问:“他不会汉语?”
公输月点点头。
我打量了一下那忍者,这倒是稀奇了。
因为小日子对九州文化可是很感兴趣,但凡干坏事之前,最低要求都是得会汉语。
我走过去拉起忍者的手看了下,手腕上有一朵菊花。
见他手心粗糙,布满了老茧,回头道:“这是一个下忍,干脏活累活,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
话音落,我一拳击在忍者小腹,随即用指头一扣,捏住他丹田经脉,硬生生给勾断。
毁修为的方法很多,我现在用的是最残酷的一种,痛苦常人难以承受。
然而忍者只是闷哼了一声,嘴角溢血,即便是脸色煞白也没有再哼出第二声,眼神倒是像野兽一样,凶狠的盯着我。
我没有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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