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的笑了笑。
他是真不傻。
黄九蹲在我肩膀上,咧嘴道:“想生容易,想死也容易,难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小伙子,九爷我今天给好好你上一课。”
黄九回头,扒拉着我的耳朵就小声道:“你现在回家,帮我牵一头羊上来。”
我顿时警惕起来。
吃个鸡什么的还好,羊的话,那可是家里的大畜,我爹都是养胖了拉出去卖。
而且家里一共也就两大一小三个羊。
黄九见我眼神怪怪的看着他,翻了个白眼道:“放心好了,九爷我不喜欢吃羊,你拉上来就知道有大用。”
“你说的哦?要是吃了,我爹打你,我可不会帮忙!”我告诫了一句,背上背篓,顺便带点蔬菜上来。
收拾东西的时候,我顺带带了小半瓶酒,牵了一个羊咩咩就回山里。
黄九拿到小羊咩咩,把捆绑青年的木桩放平,脱了青年的鞋子,把盐水涂抹在青年脚底板。
羊咩咩嗅到盐巴的味道,立刻就上去舔。
羊的舌头柔软,舔在脚心,让人瘙痒异常。
刚开始的时候,青年还能强忍着,但很快就放声大笑。
笑了十来分钟,他的声音就变成了哭腔,身子不停的抽搐。
我过去一看,裤裆都湿了,是真的笑尿了。
黄九蹲在一旁,蛊惑的道:“实在受不了,就坦白从宽,我们是优待俘虏的。”
“去你妈的!”青年身心都遭受了折磨,破口大骂。
黄九眯着眼,也不理会。
见他嘴还硬,我也没搭话,回了棚子里。
二叔还在睡觉,我拿着酒瓶子,准备给他清洗一下伤口,结果拉开袖子,发现他身上的伤口,疤都已经掉了。
呼……
我吐了口气。
二叔,也算得上是一个怪物了。
我拉上他的被子,正准备出去,二叔醒了,从床上坐起来问:“我睡了多久了?”
“三个多小时了!”
二叔揉了揉太阳穴,整个人都透着疲乏。
缓了一会,他回过神,从床上下来。
我把酒瓶放下,问道:“二叔,我问出来了,他们是古族许家的人,祖上是徐福的后裔,因为避祸,才改姓许。”
二叔好像早有预料,嘀咕道:“还真是他们。你爷爷的棺材怎么样?”
我道:“就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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