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的人,谁不怕?”
沈聿知笑笑没说话,看向那个身影,忽然想到洛德文的腿伤。
那日他特意去那条路上看过,虽然坑被填平,但一看就是人为过的痕迹。
还有今日,他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时辰差不多了,玩够也玩累了的李新月终于想起来要回家了。
李玉堂垂着发酸发胀的腿,道:“小祖宗,再不回去我腿就废了!”
李新月撇撇嘴:“大哥,你以后还是少跟那些丫鬟鬼混,瞅你现在弱不禁风的样,还不如我呢。别到时候娶了嫂子,你却不行了!”
自诩为风流才子的李玉堂,哪怕大冬日手里也会拿把折扇,拿起折扇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妹妹的头:“姑娘家家的,胡说八道!你懂什么!”
李新月看着他冷哼一声,扬起下颌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能舍得从香柔的身子上爬下来陪我上山,不就是惦记洛染那个臭丫头么!”
“唔……”
李玉堂脸色一变,立马捂住她的嘴,低喝:“你个死丫头,想死是不是?被大伯听见了,别说你我,连爹都得滚出京城!”
李新月又是抓又是咬,李玉堂忍不住松开手,疼得直打转:“你个臭丫头,是属猫狗的吗?”
李新月轻蔑地瞪了他一眼:“就你这没用的样,别说那个臭丫头,我都看不上你。我看你也就配洛如雪那个破鞋!”
“什么?”
李玉堂忍着痛问。
李新月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慌忙往山下去:“没什么,我随便说说的。”
李玉堂几步追上:“不对!你跟我说说,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
无论他怎么问,李新月就是不开口。
不是她不说,是不敢,那可是她不小心偷听到的,万一大哥这张臭嘴宣扬出去,那才是真的死定了呢。
兄妹俩一路打打闹闹到了禅院,见到院子里的人,也愣住了。
李玉堂是吓的。
他一进来目光就不由自主地看向洛染,眼里贪婪必现。
沈聿知身形一转,不着痕迹地挡在洛染面前。
而另一边那个男人更吓人,只一眼,李玉堂差点当场跪下。
李新月没注意到傅今安,一双眼睛盯着沈聿知,看呆了:她还从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男子。
在延庆,她两个哥哥就算是当地容貌出众的了。
来了京城后,尤其是侯府宴请那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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