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欢迎本官?”
看见洛染紧绷的小脸,傅今安故意问道。
洛染别开眼睛,将身子往表哥那边挪了挪,没好气道:“亭子又不是我家的,傅大人随意!”
沈聿知坐在洛染旁边,看看对面那人,又看看洛染,刚要开口,就见傅今安突然将半个身子倾向洛染,用不高不低,恰好他能听见的声音附在洛染耳边问:“束腰戴了吗?”
洛染脑袋轰的一声,一着急抬手推了他一下。
谁知堂堂锦衣卫指挥使竟然那么不禁风,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差点跌倒在地。
沈聿知暂时没动,只是石桌下的手紧紧握成拳,死死地盯着他。碰巧洛德运这个时候回来,看着刚刚起身的傅今安,纳闷道:“怎么了?”
傅今安笑笑,看着洛染道:“没事儿,没坐稳而已。”
洛德运狐疑地看向三人,沈聿知在他看过来时已收起脸上的怒气,又如寻常般温润如玉,抬起头也笑着道:“指挥使大人真是太不小心了。”
傅今安若无其事地拍拍身上的灰尘,道:“既然侯爷已经帮本官解答了疑惑,那本官就不打扰各位了。告辞,京城见。”
最后一句话,是看着洛染说的。
傅今安走后,沈聿知一直盯着洛染看,直到她被看得浑身不自在,脸上开始有些烦躁。
洛德运也注意到两人的不对劲,问:“聿知,可是惹染染不高兴了?”
“没有!爹爹,是,是我惹表哥不高兴了。”
说完,求救地看向沈聿知。
“呵,你还知道。”
沈聿知轻哼一声。
洛染两辈子也没见过这样的表哥,一时间心里直打怵,幸好这时候李家兄妹下来了。
李新月整个人都压在大哥身上,看见洛染竟激动得差点哭出来:“大伯,表妹,你们竟没走。”
洛德运道:“一起来的,总不能把你们丢下。行了,赶紧上车吧。”
李玉堂累坏了,又见那位指挥使大人不在,也顾不得许多,不等李新月动,他先爬上马车朝洛染拱手道:“麻烦表妹了,让新月于你乘一辆车吧,表哥实在骑不动马了。”
他本来就是文不成武不就得料子,来时骑马纯粹是为了在洛染面前显风流。现在累得半条命都快没了,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了。
洛染刚点了一下头,李新月生怕她反悔似的,率先钻进马车。
或许是真的累了,李新月一上马车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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