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墨挑挑眉,做了个请的动作:“小沈大人里面请。”
按官职,柳子墨可是比沈聿知高了好几级,沈聿知抱拳行礼:“柳大人请!”
柳子墨也不推辞,抬脚迈过门槛。
直到两人相距几步,沈聿知才紧随其后。
入座后,两人一边一个坐下,又是一阵安静。
这回是柳子墨先开口:“小沈大人如何知道本官受伤?可是宣王妃所说?”
沈聿知垂了垂眼帘,其实他并不是很确定,刚刚不过是故意这么说的。
早些时候,他刚从京城出来不久,就看见柳子墨骑着马回城。看着他回来的方向,猜测应该是法华寺。
因为母亲和染染今日也去了山上,他担心柳子墨做什么,便分别派人,一边去查柳子墨,一边去法华寺。刚回到沈府,派出去人回来说柳子墨似乎受伤了。
去法华寺的人回来将寺中今日发生的事情也说了一遍,虽然里面没有洛染什么关系,但联系路上谢颖的样子,沈聿知虽然没问,但总觉得跟柳子墨脱不开关系,于是便来了这里。
“柳大人这话从何讲起,难不成你受伤与宣王妃有关?”
沈聿知反问。
柳子墨看了看沈聿知,忽然笑道:“是我草率,竟上了你的当。”
沈聿知没笑,而是开口道:“柳大人有什么要求请讲,这份恩情,沈家来还。”
虽然不明白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看柳子墨的样子,他受伤应该多半跟洛染有关。
听了这话,柳子墨的脸冷下来,端起茶盏轻笑了一声:“难道在小沈大人眼里,柳某就是这种人?”
柳子墨大沈聿知几岁,加上在边关历练多年,别说像沈聿知这样刚入官场的年轻人,就是在谢航那种二品大员面前,气势也是不输分毫。
听着像是玩笑话,却没人敢当真。
沈聿知虽然心中警惕,但面上也淡然一片:“柳大人自然不能与旁人相比。只是如今表妹已是宣王妃,此事传出去对她名声不利。”
他在赌。
上次太子大婚时听说柳子墨为洛染挡了一箭,沈聿知心中就有猜疑。
而且他来之前特意查过,今日是柳子墨当值,他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在法华寺,这其中原因耐人寻味。
所以,他故意说出这句话,试探柳子墨的态度。
果然,一听对洛染名声有损,柳子墨浓墨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虽然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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