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陆怀州冷笑一声，意味不明。
柳贵妃没再理他，转头让严嬷嬷将盒子打开。
小太监双手托着盒子，严嬷嬷上前打开。
刚掀开一道缝隙，就听严嬷嬷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接着整个人见了鬼般跌坐在地，脸色惨白，目光呆滞。
柳贵妃也被她吓了一跳。
陆怀州起身，扫了严嬷嬷一眼，上前，手刚碰上盒子，就听小太监低声道：“三皇子，小心。”
陆怀州看了他一眼，继续掀开盒子，接着整个人也不自觉后退好几步，撞翻了椅子、案几，茶盏碎了一地。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柳贵妃说着便要过来。
“不可！”
“娘娘！”
陆怀州与严嬷嬷齐声道。
陆怀州从地上拿起一块茶盏碎片，几步走到小太监跟前，抵着他的脖子问：“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小太监看了一眼柳贵妃，面不改色：“奴才是贵妃娘娘的人。”
陆怀州也看向柳贵妃。
柳贵妃点点头：“没错，这是当年你外祖父放在宫里的，平时帮着传个消息什么的。”
陆怀州手上用力，小太监的脖子瞬间流下几滴鲜血：“说，到底是谁让你把东西拿到这里来的？”
小太监依然镇定道：“是二爷。二爷说，三皇子您应该认识。”
陆怀州身子一僵，面色古怪。
此时柳贵妃依然不明所以：“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子墨到底让人送来的是什么？”
严嬷嬷终于缓过神，但双腿还是有些发软，爬到柳贵妃跟前，颤抖着声音道：“娘娘，是，是个人头！”
“啊！”
柳贵妃惊恐地捂住嘴。
反应过来连忙道：“快！收拾了！别让人看出来！”
小太监看了一眼陆怀州，道：“殿下，二爷那边还等着奴才回话。”
陆怀州阴鹜地看了他一眼，松开手，小太监又抱着盒子如来时一般离开。严嬷嬷忙叫人进来擦洗地面，焚香……
“母妃，这就是您嘴里的好弟弟，刚刚您还说二舅舅心里有儿臣，这下您看见了？”
陆怀州气急败坏道。
柳贵妃皱着眉道：“你先别急，改日我问问他再说。他这么做，肯定是有理由的。你想，万一这人落到皇上手里，你……”
想到这，原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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