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洛染回过神,忙点头:“好,好,我不说话。”
仿佛怕自己忍不住,还特意双手捂住嘴,只是身子还不停地颤抖。
洛德运再心疼,此时也不好说什么,大家都静静地等待张太医的结果。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张太医才缓缓收回手,面色凝重道:“皇后,侯爷,我们出去说吧。”
来到正厅,洛染迫不及待道:“皇上也染了天花?”
张太医点点头。
洛德运在一旁道:“可是皇上的症状为何与大家不相同?虽然都是高热,可从来没听说有人刚染上就昏迷不醒的啊,会不会……”
大家不约而同想到另一方面。
张太医立刻解释道:“你们放心,皇上并没有中毒。之所以会昏迷不醒,是皇上本身就有陈年毒素,这几日又加太过劳累,前几日虽然已经出现感染疫症的情况,但是吃过药后也好了许多,现在忽然陷入昏迷,有可能是皇上体内的沉毒与天花在抗争……”
“那皇上什么时候才能醒?”
洛染听不懂什么什么新毒旧毒的,她就关心他什么时候能好。
张太医捋着胡子道:“这个不好说,老夫还要再仔细替皇上检查过后才能决定用什么药,当务之急,是先要将皇上的热退下来,时间久了恐伤及心脑。”
“那就劳烦张太医了,您需要什么药尽管开口,府里没有的您跟我说,我想办法去弄。”
洛德运道。
张太医也不耽搁,赶忙下去配药了。
一早上因为傅今安的病,大家都还没用早膳,大人还好说,景初身体弱,耽搁不得。
袁书宜又劝了几句洛染,见她此时情绪稳定下来,这才道:“一会儿让人给你端些粥来,你多少也要吃一些。不吃东西身体熬不住。景初那边你放心,有我在。”
洛染也不推辞,交待了几句景初平时要注意的事项,就回到内室守在床边。
一直以来,这个男人在她的心里就是一种强大的象征。
哪怕知道他当初独行在沙漠中几天几夜,哪怕知道他乘坐的船沉入河底,那时候她也担心,但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闭着眼睛躺在自己面前,无论自己说什么,他都不会回应。
洛染牵起他的手,掌心滚烫,轻轻贴在自己的脸上,目光一寸寸从他唇角到眉眼,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
“你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好不好?”
“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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