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田先生的消息。”
他口中的田先生,是沐南王身边的一位谋士,前两年被柳家收买,一直安插在沐南王府。
这一次沐南王肯松口帮陆怀州,也是这位田先生在旁劝说的结果。
今日一早,田先生还在劝沐南王:“王爷,陆怀州那边您打算怎么办?”
沐南王轻笑一声:“他张口闭口要跟本王合作,却一点诚意也没有。若是本王收留他,不是明摆着跟皇上作对吗?”
田先生道:“咱们南诏天高皇帝远,那皇上就算知道陆怀州在您这里,您只要说一句没找到人,他还能亲自来不成?可是陆怀州手里有当初西肃王留下的西北布防图,如果我们能将西北收入囊中,到时候跟大晋对抗,就又多了几成胜算。”
沐南王道:“话是这么说,可你看见他手里的布防图了?你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尽管这次天花疫情是他弄出来的,可最后不还是被压下去了?本王听说,皇上亲自去了江南,百姓呼声一片。陆怀州这个蠢货,折腾出这么大动静,最后为陆今安做了嫁衣。不过,说来也奇怪。”
田先生:“王爷奇怪什么?”
沐南王:“按理说,区区一个陆怀州,就算他长了翅膀,那锦衣卫可不是吃素的,怎么就让他跑南诏来了呢?”
田先生眼神闪了闪,道:“或许,陆怀州手里还有别的筹码?”
沐南王点头:“有可能,所以咱们不急,反正着急的是陆怀州。”
“王爷!门外有个自称是庆小王爷的人求见!”
下人进来通报。
沐南王愣了一下,哈哈大笑,对一旁的谋士道:“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这不就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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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久臣一进来就不客气地坐下连喝了两大杯茶水,末了点头称赞:“不愧是沐南王府,您这茶跟皇宫里有一比了。”
沐南王连忙道:“哎呦,庆小王爷过奖了,穷乡僻壤的,能有什么好东西,不过是小王爷赏脸罢了。”
陆久臣似乎也是随口一说,并不当真,摆摆手:“行了行了,你跟我哭穷没用,不如等进京 了去跟皇上哭去。”
沐南王干笑两声,试探地问道:“敢问小王爷千里迢迢来我南诏是为了……”
陆久臣叹了口气,道:“前一阵子西北和江南闹得严重的天花王爷听说了没有?”
沐南王点点头,痛心道:“听说了。这不本王还在想着尽一些绵薄之力,可沐南王府实在有限,筹集了许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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