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染醒来,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心一紧,便发觉自己竟然躺在一个熟悉的怀抱里,鼻尖都是她熟悉的味道。
“醒了?”
傅今安爱怜地捏捏她的小鼻子,笑道:“跟小猪似的,可真能睡。”
洛染揉揉发胀的额头,问:“我睡了多久?”
傅今安:“不多,才三个时辰。”
洛染皱眉,刚刚说自己能睡,这么一会儿又说不多,真是口是心非。
她看了一眼周围,问:“这是哪里?”
傅今安道:“这里离南诏几十里,很安全,别担心。”
洛染这才彻底清醒过来,看了一圈,除了周围的侍卫,看不见别人。
“宁烟呢?她怎么样了?”
她立刻紧张地问道。
傅今安忙道:“没事,你别担心,他们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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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
沐南王正在议事,他既不想得罪陆久臣,可又不想帮他。其实陆怀州死活他并不在意,他想的是,如果陆怀州手里真的有宁王的妹妹,再加上西北的布防图,倒是可以冒一次险。
他就算不能用宁烟来威胁宁王,也会卖给宁王一个面子。
削藩是从先皇开始就有的打算,他一直清楚。所以这些年来别看他与西肃王表面上不合,可私下里却战线一致。
毕竟削藩对谁也没有好处。
可西肃王自己找死,偏偏与陆怀州那个蠢货弄什么逼宫的戏码,还劝他一起。幸亏他拒绝了,不然现在坟头草都一人多高了。
这个陆怀州更是,好不容易逃了,不找个地方想办法活着,非弄出个什么天花,弄出来也就算了,你倒是捞点好处啊?
现在可倒好,如丧家之犬,被人追着跑了大半个大晋的疆土,最后还把自己牵扯进去。
再说宁王,宁王不同,北地与南诏更不同。
老宁王已经去世多年,现在的宁王与皇上关系好,就算削藩,皇上也不会亏待他。更何况,在沐南王的眼里,北地那冰天雪地鸟不拉屎的地方,如何跟他富庶的南诏相比?
所以,如果能把宁王拉到他的阵营,即使将来走到万不得已的地步,也会给自己留条后路。
不得不说,陆怀州的到来,让原本有些被动的沐南王又蠢蠢欲动起来。
只是他刚要做决定,又被接下来的消息弄个措手不及。
“王爷!田先生回来了!”
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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