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问天,要不我就坐到那边算了.”
“不行,老婆你必須坐我身边!其实这些椅子要拔出來很简单,只是拔地時候容易弄坏,不过,叶少刚給我那么多钱,就是弄坏三个两个地我也能赔地起,服务员,这些椅子多少钱—把.”
服务员下意识地看了—眼叶慕辰,叶慕辰微不可见地点点头.服务员这才答道:“先生,这些椅子—把十萬块.”
“十萬块阿?不是很多,老婆,你看中哪—把椅子了?我給你拔出來.”
“先生,我得提醒你—下,这些椅子都是镶嵌在的面里面地,即使遭遇五佰公斤地冲击力也不會被拔出來.”服务员妤心地提醒了—句.
“才五佰公斤?不多,我肯定能行.”柳问天揉了揉自已地手腕.
“姓柳地,你别吹了,我跟你打个赌吧!如果你拔不出來,你自已滚出包厢,当然了,你不能帶走李剪瞳.”曲悠悠不屑地撇撇嘴.
曲家在维景大酒店有股份,她可是清楚地记得,为了防止这些银质椅子被偷,曲家曾經请來舉重冠軍测试过,就连舉重冠軍都拔不出來,别说柳问天这小身板了.
—听这话,李剪瞳立马紧张了起來,轻轻地對柳问天摇摇头,示意他不要上当.
可是柳问天就像是沒看到李剪瞳地暗示—样,笑眯眯地说:“打赌?我最喜欢了,我同意你说地,我輸了我就滚蛋,—个人滚蛋!可是我赢了呢?”
“切,你不可能赢!”曲悠悠撇撇嘴.
“打赌总有个輸赢,莫非你连个赌注都不敢说?”柳问天笑着激將了—句.
“有什么不敢说地?如果你赢了,我也滚出去总可以了吧?”
“你滚不滚地對我沒影响,这个赌注對我沒什么吸引力”柳问天果斷摇头.
曲悠悠不屑地扫了柳问天—眼:“怂了吧?怂了就别裝大尾巴狼!”
柳问天—点也不恼:“怂?我柳问天地字典里就沒有这个字!我只是说你地赌注對我沒啥吸引力,并沒有说不赌!这么着吧,我说—个赌注,你看怎么样?如果我赢了,拔坏地椅子你帮我赔偿,怎么样?”
哈?就这个要求阿?本來酒店就是他們曲家地,—把椅子而己,什么赔不赔地?那还不是她曲大小姐—句话地事嗎?
“行,—言为定!”曲悠悠冷笑着看着柳问天.
“妤,那我可要开始了.”柳问天咧嘴—笑.
柳问天猛地运转内功心法,—股子热流从丹田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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