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吻和动作,好像她才是总经理,而张晨是她的部下。
张晨心里有些恼怒,但还是走过去坐了下来。
“阿姨,有什么事,你说吧。”张晨不卑不亢地说。
顾淑芳皱了一下眉头:“你叫我阿姨?我有那么老吗?”
张晨支吾着:“那我应该叫……”
“叫我顾会计吧,病退在家休养之前,我就是会计。”顾淑芳说。
“好的,顾会计。”张晨点了点头,“有什么事,你说。”
“这个工程,能赚多少钱你应该知道,你自己大概能分多少钱,我想你也算过,对吗?”
顾淑芳看着张晨,问道,张晨点了点头。
“老实说,我一开始是不同意你分这么多的,后来想想,只要你能把事情做好,多点就多点吧,也无所谓。”
顾淑芳继续说,张晨看着她,没有言语,不知道她说这话什么意思,而且说得这么直截了当,毫不含糊。
“我想有一点你可能还不清楚,这个工程,是我让他留下来的,这个工程赚到的钱,每一分,都是要给我的女儿的。”
“你的女儿?”
“对,我的女儿,也是他的女儿,她在外婆家,在苏州,做完这个工程后,我也会回苏州。”
张晨点了点头,他说:“我知道了,但是,顾会计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顾淑芳停了一下,和他说:“我和你说,是想让你知道这笔钱对我,还有我女儿的重要性。”
“我知道了,但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张晨不冷不热地说,心里直觉得莫名其妙。
“当然有关系,我知道你们做工程的,是怎么做事的。”顾淑芳说。
“什么意思?”
“你们分成要拿,工资要拿,还要,从供应商那里拿回扣,我不管你在其他地方是怎么做的,但在这里,不允许,你必须明白,你拿的每一分回扣,都是你不应该拿的,是属于我和我女儿的。”
张晨睁大了眼睛,他看着顾淑芳,心里已经是满腔的怒火,这个女人,他妈的什么端庄文静啊,完全是一个斯文泼妇,泼妇是乱棒打死你,这斯文泼妇,是用软刀子和冷刀子一刀刀地凌迟,张晨现在理解为什么,符总在这个家,多一分钟也待不下去。
张晨强忍着自己心里的怒火,他看着顾淑芳,问道:“你说完了?”
“我想说的,都说完了。”顾淑芳也看着他。
“那好,现在请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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