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是真的决定放过自己,或者至少,不在这一件事上和自己纠缠了,等着,攒着,以后一起来算总账。
晚上,张晨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天花板,他再也没有听到楼上顾淑芳的动静,张晨断定自己那天,就和那个女的哭声一样,是自己神经太过紧张,听岔了。
张晨在给顾淑芳写纸条的时候,很想多写一两句对她示好的话,想想又算了,他担心自己这样做,在顾淑芳看来,会不会是自己做贼心虚的表现?
既然已经平复成一潭死水,自己又何必再去激起一些的波澜?
何况,这纸条,又不一定是只有顾淑芳一个人能够看到,想到这里,张晨联想到了另外件事,他想彩珍他们,会不会把自己每天靠写纸条和顾淑芳交接工作的事,和符总说?如果这样,岂不更好,更能证明自己和顾淑芳一点关系都没有?
呸呸!你是想和她有关系还是,你们已经有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需要你这么挖空心思?张晨骂着自己。
桌上的电话响了,张晨接了起来。
“指导员,你那个猪草妹呢?”电话里,二货问道。
张晨知道他说的是金莉莉,张晨说:“我怎么知道,我们又不天天在一起,你要干嘛?”
“干嘛,逼养的我到处都找不到她,施工队的老蔡,也在找她,也找不到。”
张晨奇怪了:“你们找她干嘛?不是有老包吗?”
二货比张晨还奇怪,问:“指导员你不知道?”
张晨愣了一下,反问:“知道什么?”
“老包已经叛变了,逼养的,他已经不在他们公司了。”
“啊!”张晨吃了一惊,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自己没听金莉莉说过?会不会是二货这逼养的,在瞎扯?
“老包离开公司,你怎么知道?”张晨问二货。
“那天猪草妹和夏总到工地,亲口和我们说的啊,夏总还让我们以后工地上的事,都找猪草妹,逼养的,不然我找她干嘛?她是你指导员的马子,我再屌痒,也不会去撩她……”
“那天是哪天?”张晨知道二货说下去,会越说越离谱,赶紧打断他问道。
“星期天啊。”
张晨更糊涂了,星期天金莉莉不是从望海楼离开,去学车了吗,怎么又会跑去三亚?她要去三亚,头一天晚上,他们在一起厮混了一整夜,她也不可能不和自己说啊。
“你没记错?”张晨问。
“逼养的,这才过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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