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脑袋,他说对对,怎么忘了把酒拿出来了。
他跑开去,过了一会,一只手里提着三只茶缸,一只手拎着两瓶二锅头过来,把三只茶缸放在三人的面前,张晨盯着自己面前的那只茶缸看,惊奇地发现,那茶缸上居然有一个鲜红的唇印,孟平也看到了,笑道:
“中彩了,张总,这女孩长得不错,我都没碰,这初吻就被你抢走了。”
三个人乱笑,张晨不以为意,把茶缸换了一个方向,和孟平说:“呶,初吻给你留着,你晚上抱着睡吧。”
三只茶缸里倒满了酒,钢精锅里的水还没开,孟平举起杯子,和他们说:“兄弟我穷,请不起你们下馆子,就在这里,看看,也不错,几十平米的大包厢,请你们搓顿海鲜。”
刘立杆骂道:“滚你,假惺惺,这脸盆里一半的海鲜,还是我掏的钱。”
孟平白了他一眼,嘿嘿笑着:“你这先生,怎么这么小气,我借你这花献一下都不行?”
张晨骂道:“他算什么花,最多是狗尾巴草。”
来来来,三人举杯,浮一大白。
放下杯子,孟平和刘立杆说:“这位先生,我和你保证,等我有钱了,第一个就请你们两位前辈,阔阔气气来顿豪华的,想去哪里自己挑,想吃什么自己点。”
刘立杆笑道:“那你他妈的什么时候会有钱?我这辈子等不等得到?”
“很快很快。”孟平说,“等我执照下来,我马上就回无锡去搞钱,我这个人,在我们那里,其他没有,面子还是有一点的。”
“你不是说,该借的钱都被你借光了吗?”张晨问。
“两码事,我那个,是个人借钱,拿着执照回去,那是单位融资,我要去融资的对象,也都是单位和银行,和个人没有关系,个人头上,能借到几个铜板?”
“好,那我们就先祝你融资成功,你不成功,我们这嘴瘾也没办法过了。”刘立杆举杯提议,大家又是浮一大白。
“对了,你们两个,今天怎么会碰到的?”张晨问刘立杆和孟平。
“什么碰到,我去找他的。”孟平说,“他执照不是下来了吗,我去咨询他执照的事情,对了,杆子,前面你说说来话长,等会再说,现在可以说了吧?”
刘立杆一拍桌子,他说好,“闲言碎语不用讲,听我来表表麻科长。”
刘立杆当即把自己那几天办执照的过程,和他们两个说了,两个人听得前仰后合,特别是刘立杆说到他全家两次出动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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