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和张晨都急了,张晨拿出那封信给对方看,责问他们,是你们写信让我们来提货的,怎么我们到了,你们这里又没货了?
对方白了他一眼,和他说,信上面又没写让你们今天来,你们昨天来的话就有货,过几天来的话也可能有货,你们为什么今天来?
小管也急了,骂道:“你这不是不讲理吗?”
对方也恼了,叫道:“册那,我怎么不讲理了?走走走,这信也不是我们这里写给你的,谁写给你的你找谁去,我们这里,就是没货了。”
张晨和小管站着,人家再也不理他们,只是用轻蔑的目光看着他们,还和同事说他们是乡窝宁,两个人无奈,只能下楼,他们还是到了地下一楼,找到了那个中年人,中年人一听就说怎么可能,这是客人订的货,他们怎么会卖掉的?
他拿起电话打到楼上,楼上的人和他说,确实是卖掉了,谁卖掉的也不知道,你让他们过几天来好了。
“册那,人家瓦地的。”中年人也火了。
但货已经卖掉,中年人也没办法,他只能歉意地和他们说,这台速印机,确实是楼上的营业员没搞清楚,卖掉了,你们看怎么办?要么你们先回去,过几天到货了,我一定给你们留着。
小管一听,站在那里就呜呜地哭了起来,馆里面平时根本就没有出差的机会,这次出差是到上海,领导把这么好的差事派给自己,不放心,还派了一个人陪,结果他们到了,东西没有了,自己要空着手回去,这可怎么办,哪里还有脸啊?
小管哭着,说我不回去,我没有脸回去,我情愿死在上海,也不能回去,你们楼梯上的窗户要是没被封死,我就从那里跳下去。
中年人一听就慌了,赶紧劝道,不要急不要急,我来想想办法。
张晨看到他本来就白的脸更白了,他走到了电话那里,不停地打着电话,语气恳切地哀求着什么,大冬天的,额头都冒出了汗,但每一个电话,都让人失望。
打了十几个电话,他终于脸露喜色,急匆匆走过来,兴奋地和他们说,找到了找到了,我帮你们在九百找到还有一台,已经让他们留着,我这里马上帮你们开调拨单,你们过去提货好不好?
小管破涕为笑,连连点头。
中年人开好了一张调拨单,还在一张纸上,详细地画了一张地图,教他们从这里到常德路,坐公交车应该怎么走,坐几路车,到哪里转车,连公交车票要多少,都写在了后面。
张晨和小管,拿着调拨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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