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土包子,当了官,就觉得自己无所不能,无所不知了,对什么都要指手画脚,自以为的英明指示,其实下面都当笑话听,自己还好意思腆着脸在台上自鸣得意。他懂什么文艺?讲半天还不是一个土包子,连半吊子都算不上,半吊子还比他强一点。”
老谭絮絮叨叨地骂着,谭淑珍听着头都大了,就想溜,老谭一声怒喝:“你上哪去?!”
“回家呀。”
“回家?回家把女儿带回去,戏没得演了,你妈妈也不想做了?”
“可是,我晚上还要演出。”
“剧团都去北京了,你演个什么出?”
谭淑珍顿时觉得自己也有点气馁了,她低声呢喃道:“我还有文化馆……”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正经的演出不好好演,大半夜的跑到什么歌舞厅里去唱歌,你是歌女?去唱天涯呀海角呀,还是郎呀妹呀?那歌舞厅里都是些什么人?那里面能有一个好人吗?”
谭淑珍的妈妈起先还有些向着谭淑珍,觉得这北京不去也就不去,那也不是什么正经的进京汇演,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说到了这歌舞厅唱歌,她也气不打一处来,她最反对的就是谭淑珍去什么歌舞厅唱歌。
前段时间说是为艺术节的演出在排演,谭师母没说什么,这艺术节都过去了,你还跑歌舞厅去干嘛?老谭说的没错,那里会有什么好人,都是一些流氓。
你就是天天在家里睡觉,也好过去和这些流氓混在一起。
爸爸妈妈两头夹击,谭淑珍哪里受得了,她抱起女儿,急急忙忙离开父母家,到了楼下才发现,连女儿的奶瓶和奶粉都没有拿,她也懒得回去拿了,干脆去街上买了奶瓶和奶粉。
带着女儿,谭淑珍去了施老师那里,施老师和她说,那个《永城日报》的记者金波,打过来好几个电话找你。
谭淑珍就当没有听见,她和施老师说,这两天自己不能来唱歌了,要在家里带女儿。
“你女儿不是外公外婆帮着带吗?”施老师奇怪了。
谭淑珍赶紧说,父母亲这两天不太舒服。
“我今天上午还碰到谭师母,还站着聊了会天。”施老师更奇怪了。
谭淑珍忘了这施老师,也住在文化系统的宿舍院里,和自己的父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她当时就有些窘,只好说,其实是她外公感冒了,怕传染给她。
施老师点点头,原来如此,这两天倒是确实,没见过老谭谭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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