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干的什么好事,你冲我吼什么,你有本事你下去,你去冲着那泼妇吼啊!”
老谭骂着,谭淑珍霎时就没有了勇气,让她一个人去面对王玲花的张牙舞爪,谭淑珍实在是有点害怕。
谭淑珍在家里躲了三天,这三天王玲花时不时地就会到楼下骂阵,谭淑珍终于忍不住了,她觉得没有什么可怕的,大不了就一命换一命,她从厨房里拿了一把菜刀想冲下去,被谭师母死死地拦住,她想到窗前和王玲花对骂,又被谭师母死死地拉住。
老谭骂道:“你以为是吊嗓子好听?你不嫌丢人,我们还嫌丢人!我们腆着这张老脸,还要在这里活下去,你就高抬贵手吧。”
老谭这么骂着,谭淑珍顿时没了脾气,这里毕竟是父母的家啊,谭淑珍只能呜呜地哭,她不知道,自己除了哭还能干什么。
第四天的时候,冯老贵带着女儿来了,冯老贵还带来一本存折,和他们的结婚证,冯老贵说,珍珍,我想了几天,我觉得我们还是离婚吧,这样的日子,我真的受不了,这是你赚的钱,一分没用,我都给你存在这里面,现在还给你。
冯老贵说着,就把那本存折递给了谭淑珍。
谭淑珍看着他,冷笑道:“老贵,我没想到,你有一天还会提出和我离婚。”
冯老贵听了这话,也抬起头,看着谭淑珍冷冷地说:“对,我这是自找的,我当初根本就不应该高攀。”
话说到这个份上,还有什么可说的,两个人去了民政局,离了婚,女儿归谭淑珍,房子本来就是文化局分给他们结婚用的,谭淑珍想继续住,就一人住一间,不想,就冯老贵一个人住,民政局的工作人员,连问都懒得问。
他们也早就听说谭淑珍的事情,用脚趾头想想,在这里会看到她,都不觉得奇怪。
他们都有些同情冯老贵。
离完了婚,谭淑珍带着女儿,就住在了父母家里,每天连门都不敢出,她没有去上班,银行也没有人打电话过来给她,就像她当初离开剧团一样,大家都当作没有这个人一样,谭淑珍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样算是什么。
是自动离职、开除、休假、还是正常上班?她当时不去剧团,每个月李师母还会把她的工资送过来,让她知道,自己还是剧团的人,可现在这样算什么呢?
谭淑珍也不好打电话问,就是想问,也不知道问谁,原来在银行,她关系最好的就是毛行长和王玲花,她能去问他们吗?
谭淑珍试着打电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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