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这样开过去。上海开了,我们原来不是单向的吗,上海只是送,开了分公司以后,上海也可以收,我想,上海的业务,一定会比杭城还大。”
张晨点点头,他说:“不过,还是要提防邮电,现在这一块国家的政策很模糊,就全看下面怎么理解执行,每个地方都不一样的。”
魏文芳叹了口气,她说没办法,我最担心的也是这个,只好先像贼一样做。
“杭城的邮电后来来找过你们吗?”张晨问。
“来过,还是那天我们开会的时候见过的那位局长带来的,他还认识我。”
“哦,没处罚你?”
“没有,他很好,让我不要紧张,有什么就说什么,他说他只是带人来调研。”
“哎呀,魏文芳,看样子你们要出头了!”张晨叫道。
“怎么会?”魏文芳纳闷了。
“他来调研,就说明我们上次开会后,他们邮电和杭城市政府这边,反映上去的情况已经受到了上面的重视,所以才会让他们来调研。”
“真的?那太好了!”魏文芳也明白了,叫道。
魏文芳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对面那一排已经起到七八层的房子,问张晨,那里是不是刘总的房子?
张晨说是。
“真好,我每次经过那里的时候都会想,我们在海城的时候,那么难,还不是都挺过来了,现在想想,在海城受的那些苦,都是财富。”
张晨笑道:“不错啊,魏文芳,你现在出口,可都是名人名言了。”
魏文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说明那些名人,都吃了很大的苦。真的,你不知道,那时候看着刘总,被那么多的烂仔包围着,曹国庆和吴朝晖都要和他们拼命了,那个时候,真的是感觉孤立无援。”
张晨默然,觉得自己和小昭刚到杭城的时候,何尝不是如此,今天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到了明天,又不知道后天会怎么样,找到了工作,也是很快被炒鱿鱼,找到了西湖边画画的活,又很快被人抢了生意,去柯桥做个沙盘,还遭受无妄之灾。
在这个世界,大概你只要不甘于现状,想做出一些改变的人,都会遇到大同小异的处境,在海城,何止是刘立杆他们公司倒下的时候,就是他和刘立杆刚到海城的时候,不也一样,如果不是那个主任,他们都已经去儋州农场,种橡胶种椰子了。
“小昭在吗?”魏文芳转过身来问张晨,张晨说在。
“我去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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