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路口的盘查。
但张晨心里,还是有些担心,说不定还有人还有队伍,会留在这山里,其他人故意做出停止搜山的动作,放松小武的警惕。
张晨觉得,要是自己是指挥官,就一定会这样指挥,甚至会在大部队撤退的时候,留下人潜伏在山里,老铁只是一个镇的派出所所长,他怎么可能会知道上面指挥部的部署,所以张晨不得不小心。
从他们进了山之后,张晨和谭淑珍,就不希望是别人抓住了小武,而不是自己找到他,因为那样一来,小武哪怕没有受伤,也不算自首,减刑的机会就没有了。
他们来的目的,就是要说服小武,抓住这唯一可能让他保住命的机会。
张晨写好,两个人起身继续走,边走边喊,张晨喊一阵,谭淑珍喊一阵,喊了没多久,谭淑珍叫道,不行了,嗓子都喊破了。
“不会吧,谭淑珍,你在台上,唱几个小时都不会累,这才喊了这么一会,嗓子就吃不消了?”张晨叫道。
“你懂什么,发声部位和方法都不一样。”
张晨灵机一动,叫道:“那你就唱啊,你唱起来,小武一听到,就知道是你了。”
谭淑珍恍悟,她赶紧不再喊,而是唱起了婺剧。
谭淑珍的歌声在山间缭绕,张晨觉得,比她的喊声传得更远。
两个人走了一整天,谭淑珍断断续续,也唱了一天,谭淑珍停下来的时候,张晨就大声喊着小武,小武,喊了一会后,他改成了,小武,我是张晨。
这一整天,他们一个人影也没有看到,这一片山,平时就少有人迹,在山里走动的,基本是林场的护林员、伐木工人和进山采药的药农,山里的这些山路还依稀可辩,没有完全被荒草淹没,主要也是因为他们的存在。
现在,在小武没被抓到之前,他们都接到通知,撤出山去了,把整座大山,都遗弃在了这里。
傍晚的时候,张晨他们到了一个座山顶,这个山顶,只是周围无数的山顶之一,夕阳把整个山顶都染红了,朝下看,能看到山脚的富春江,也被夕阳染红了,泛着金光。
山顶有一片矮壮的金钱松,几根金钱松的树干之间,有一个护林员搭的瞭望棚,四面临空,棚顶覆盖着松树枝。
张晨和谭淑珍说,我们晚上就住在这里吧,谭淑珍说好。
张晨拿出了望远镜,朝四周山下观察着,谭淑珍站在瞭望棚里,开始唱歌,但山顶的风呼呼的,谭淑珍本来以为,站在这高处,歌声一定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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