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立杆启动叉车,在原地转了两圈,自我感觉操作没有问题了,就开着叉车,朝小昭的车子过去,嘴里大叫着,给你们看看宝马是怎么离地而起的。
“要死!”
小昭大骂一声,跑了过去,刘立杆见小昭追过来了,哈哈大笑,没有再朝小昭的车去,而是径直沿着马路,往厂门口去了。
大家从仓库里出来,重新站在门口的马路上,等了十几分钟,却没见刘立杆回来,吴朝晖说,这家伙会不会开到运河里去了?
“有可能。”张晨说。
几个人正准备朝外面走,就听到柴油机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接着就看到叉车在前面路口转了过来,刚转过来又停住了,刘立杆下了车,朝车后面跑,拿了两个什么,放在叉车伸出来的那两根叉上,然后上车,重新启动车子。
等车子开近,这里的人都哈哈大笑,肚子都快笑痛了,他们看到,那两根叉上是两包香烟,有一包已经被压烂了。
刘立杆把车停下,下了车和他们说,我去买烟了,看到没有,吴朝晖,技术怎么样,我烟放在那里开回来的。
谭淑珍骂道:“幼稚鬼。”
吴朝晖说:“太好了,一路上停了几次?还有,那包烟是被风吹破的?”
“这不是第一次嘛,第二次就好了。”刘立杆不服气地说,“我和你们说,中南海就是这样训练给首长开车的司机的,引擎盖上放一杯水,要求从中南海开到人民大会堂,水不能洒出来。”
“中南海的事情,你怎么知道?”吴朝晖问。
“听住在里面的人说的啊。”刘立杆说,“最讨厌的是,进出中南海有一扇门,要过一点点坎,你们也知道,那里面又不能说,搞点水泥弄弄平的,结果,大多数人都是在这里通不过,一直要练到,你过这道坎,水也没洒出来,你才算合格,可以给首长开车了。”
张晨知道,刘立杆这一定是听郑炜说的,他们家好像才住在海里。
“这也正常。”老谭说,“那些首长,岁数大,身体又不好,要是都碰到你这样开车的,谁受得了。”
“也不一定,每个人还是不一样的。”汉高祖刘邦说,“我知道那个林B,他晚上头疼得厉害,睡不着觉的时候,就要让警卫员开着边三轮,他就坐在边三轮的斗里,去郊外,专门找那种坑坑洼洼的地方乱颠,颠一阵,他在车斗里就睡着了。”
“皇上,林B是你手下大将,你这么了解?”刘立杆问。
“香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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