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值,就有可能会贬值,怎么会有只涨不跌的商品。”谭淑珍坚持着。
“那是你搞错了,这土地根本就不是商品。”孟平说,“你是被假象迷惑了,看着又是拍卖会,又是什么转让手续,又是什么土地出让金的,假模假式,你以为是商品买卖,其实根本就不是。”
“那是什么?”
“能够自由交换的,才是商品,土地你能自由交换吗?你可以卖给我,我还可以卖给钱芳,看起来是可以交换,但这又是假象,我们在做的,只是在末端的交换,二手三手四手,也是假模假式,看着很爽。
“但到了源头呢,我买一件衣服,我是买家,张晨是卖家,这衣服是他生产的,这才是典型的商品交易。
“到了土地拍卖会,看起来你是买家,那卖家呢,土地收储中心肯定不是卖家,他们哪里有什么地,他们的地,也是征收来的,那谁是卖家?被征地的农民吗?别忘了,他们转让的也只是土地使用权,他们也没有土地所有权,看看,是不是找不到真正的卖家了?
“一个没有卖家,又不能自由交易的,你不能越过收储中心,直接去找农民买吧,你能够把它叫做商品?”
谭淑珍被孟平问的哑口无言,但她想想,孟平说的,又都是事实。
孟平继续说:“包括我们买了地,说说是买了,但那地的所有权,并不是我们的,我们造了房子,再卖给购房者,为什么房屋有所有权,土地还是没有所有权?只有使用权?
“说穿了就是,这土地还是国家的,那么问题来了,我们买来买去,所有权并没有发生改变,买的其实都是国家的东西,这叫商品交易吗?
“我们怎么卖,这土地都还是国家的,现在,连怎么交易,交易的规则,也是国家制定的,我们不是在交易,只是在一个游戏规则允许的范围里,在做一个财富转移的游戏。
“东西是国家的,规则是国家制定的,现在好了,连每年出来多少地,都是地方政府制定的,可以说,在所有这一整个游戏里,政府才是最大的庄家,他还掌握修改和制定规则的权利,你说,它会让属于自己的东西贬值吗?
“要控制土地价格太简单了,好,现在土地有点多,那我今年少放一点,等市场上的存量土地都消化差不多了,我再放,只要土地的价格,有回落的风险,我就收了,不放了,等需求释放出来之后再放,看看,地方政府要控制地价是不是很简单?
“像前几年,使用权还可以自由交换的时候,这土地市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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