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局长可以推给副局长,副局长可以推给处长,处长可以推给他这个科长,他再也没地方可推,总不能推给下面的一般干部。
就是推给了下面一般干部,那你也负有直接的领导责任。
电话那头,谭淑珍放下电话,刘立杆就笑了起来,谭淑珍问,你笑什么?
“我们三个剧团的,没想到离开剧团这么多年了,这演戏的本领,又用上了。”
刘立杆说着,谭淑珍和张晨都笑了起来。
谭淑珍指着张晨说:“他他,他才是我最想不到的。”
张晨骂道:“什么想不到,我跑龙套的时候,也比杆子跑得好,一次都没有出过差错吧?老杨都说我跑龙套,比我画布景还要认真负责。”
刘立杆不服气了,骂道:“什么跑得好,你上去都是一句台词没有的,就演个木头,演个木头谁不会,他妈的只要有一句台词的,你们都是把我推上去。”
三个人大笑。
谭淑珍叹了口气,她说好吧,这可能是我们最有票房价值的一场戏,不演也得演,想想我们以前,五百块的演出费,我们都要全团给人演一个晚上呢。
刘立杆站了起来,他说我出去一下。
“你去哪里?”张晨问。
“轮到我上台了啊。”刘立杆说,“我去找储主任,他才是关键。”
刘立杆走了出去,不一会,从外面的停车场,传来了阿斯顿马丁的轰鸣声。
“真费地。”张晨看了看外面说。
“还费轮胎。”
谭淑珍说,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
等到刘立杆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钟了,小昭已经回家,谭淑珍也回房间睡觉了,张晨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等刘立杆。
刘立杆回来,出乎张晨意料的是,他看上去很清醒,并没有喝的醉醺醺。
“没喝酒?”张晨问,“去干什么了?”
“和尚洗头。”刘立杆骂道,“储主任这王八蛋,就好这一口,张晨,你记住,我今天他妈的这是为你失身。”
张晨大笑,他说,你这是鸳梦重温吧?
“去你的,自从这贵妻来了之后,你看我有哪一天不规规矩矩的?”刘立杆问。
张晨笑道:“好像是。”
“不是好像,是绝对是。”刘立杆叫道。
“不对,连春节的时候,和范建国出去也没有?”
“我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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