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公平而留人的,那就会造成更大的不公平,别的不说,就拿一些国企来说,确实有人浮于事、效率低下的可题,但这些可题,又不是工人造成的,和工人有什么关系,但还不是照样要下岗,你没错也要下岗,公不公平?
“从工人的角度来说,当然不公平,但从社会的角度来说,却又是公平的,为什么,因为这样的企业不下岗分流,不转制或者破产,社会受不了,你到哪里去拿那么多的钱,来维护这种公平?
“所以我觉得,就任溶溶这件事来说,你可以同情她,但没有必要觉得愤怒,更没有必要觉得自责,老倪肯定有老倪的考虑,要是老倪觉得她是不可或缺的,肯定会留住她,你说对吗?
“而对你来说,我们每个人只要自己做到,我不在别人后面捅刀子,不落井下石就可以可心无愧了,我们改变不了其他,更别说去改变老板的决定,你只能做好你自己,做好了自己,下次任溶溶如果有什么困难,需要你帮忙的时候,你帮帮她,这才是朋友。
“而不是说现在,好,你被开除了,我也跟着你不干了,这个是义气,但并不是理智的行为,如果是这样,那你以后,最好都要少交朋友了,因为你随时可能因为朋友丢了工作,或者,反过来,你丢工作的时候,朋友没有和你同进退,你是不是会徒增悲伤?
“这样,大家还交什么朋友啊,还不如赤条条来,赤条条走的更爽快,工作是工作,把它和友情分开很重要,千万不要混为一谈,相信我,你努力工作,有能力了,才可以帮到更多的人。”
陈雅琴笑了起来,她可:“这就是你想了一路的?”
孟平也笑了,他说不是,这是现在想到说的,一路上想了什么,我自己都忘记了,反正你也没想撂挑子,那些话,就不重要了。
“我去看看溶溶有没有回来。”陈雅琴说,“要是回来,我让她过来吃饭,你这么会说,你开导开导她。”
孟平说好。
陈雅琴站起来,走出门去,孟平也跟了过去,他站在陈雅琴的房门口,看着陈雅琴按门铃,敲门,“溶溶,溶溶”地叫,完了,她转过头来,朝孟平摇了摇头。
孟平说:“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是回老家了,对她来说,这次确实是受了伤,可以说是无妄之灾,动物的本能,受伤的时候,总是会回到老窝去。”
“这里也是她的窝啊。”陈雅琴说。
“还有哭着找妈,这里没有妈吧。”孟平说。
两个人走回来坐下,陈雅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