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小团体,有了这样的小团体后,张向北每天还是像一条尾巴一样跟着她,开始让向南觉得有点讨厌了,但张向北毫无察觉,不管向南在避他也好,躲他也好,他总是有办法找到她,然后执拗地,坚持要跟着她,这让向南也没了脾气。
好在张向北和女孩子在一起的时候,远没有和男孩子在一起时,那么顽皮和讨厌,特别是还有向南呢,他还是比较乖的,而且,也不多嘴,几个女孩子叽叽喳喳的时候,张向北就坐在一边,玩着自己的游戏机,并不参与她们的话题。
他对她们在说的,也没有什么兴趣,他好像是只要知道,自己和向南在一起,就可以了,其他的无所谓。
这样几次下来,向南和那几个女孩,也觉得张向北在不在无所谓了,反正她们说什么干什么,就当他是空气,而张向北,也确实表现得像个空气。
而这个空气,等到要派用场的时候,他还是马上可以派上用场的,她们要跳橡皮筋的时候,张向北可以站在那里,一边给她们当永远的柱子,一边玩着自己的游戏机,女孩们在他面前,热气腾腾地跳:
“小皮球,驾脚踢,马兰开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三五六,三五七,三八三九四十一,四五六,四五七,四八四九五十一,五五六,五五七,五八五九六十一,六五六,六五七,六八六九七十一……”
或者:“马兰花,马兰花,风吹雨打都不怕,勤劳的人们来说话,请你马上就开花……”
对面的那根柱子,不停地换着人,张向北这边,始终是他,站在那里,专心致志地玩着自己的游戏,皮筋从脚踝升到小腿、膝盖、大腿、臀部、腰间……每升一次,不是向南就是有其他的人跑过来,把在张向北身上的皮筋往上移。
张向北任由她们自己干着,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就只是给他们提供一个站立的人形。
等到她们要跳房子的时候,张向北拿着粉笔,马上在地上画好了一个个格子,他画的格子,又方正又清晰,而且画得很快,大受女孩们的欢迎,画好之后,他就走到一边,找个地方坐下,还是玩他的游戏机,从不参加她们的游戏。
女孩们跳热了,把身上的棉衣和毛线衣,一件件脱下来,走过来,叫一声“张向北”,张向北头也不抬地接过去,横着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双手架在衣服上,继续玩游戏机。
衣服越来越多,张向北的膝盖上也放不下了,这时女孩们走过来,就连张向北也不叫了,直接把衣服披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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