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我算是屁的专家,我这点本事,都是跟小昭爸爸学的。”老张说。
小昭连忙说:“爸,我看你就是专家,我爸爸,那是干了几十年,才会这么点活,你才干多少时间,就把这几十年的老把式都比下去了,不是专家是什么?”
老张一听这话,嘿嘿笑着:“你爸爸也夸我,干活是把好手,说是要是早年,放在生产队,那肯定是拿十分的工分。”
“是啊,所以你看看,那老谭还不得你来帮我劝着他。”张晨和老张说,接着又转向了他妈妈:“那谭师母,就交给你了。”
张晨妈妈叹了口气,她说:“唉,那杆子,除了嘴巴油一点以外,也是很好的一个孩子,不知道这老谭家,为什么就死活看不上他。”
“为什么?不就是觉得自己的女儿,戏唱得好,人又长得好,是个红人,瞧不上人家杆子,觉得至少也得是个什么局长、县长家里的,才配得上他女儿,在台上唱戏,骂那嫌贫爱富的,唱词一套一套,可自己,就是个嫌贫爱富的。”
老张愤愤不平地骂道,他看了小昭一眼,要是她不在,他大概会和张晨妈妈说,幸好你儿子,当时没找谭淑珍。
“老同志,老同志。”张晨连忙叫道,“这话,当着向南可不能说,不管怎样,那也是她的外公外婆,再说,老谭也没那么势利,这谭淑珍,最后嫁的,也不是什么局长、县长的公子,那冯老贵的父母,都是种田的。”
老张“哼”了一声,骂道:“你以为我傻,会当着南南这么不着调?”
张晨赶紧拜拜,不会就好,不会就好。
张妈妈说:“就是嫌贫爱富,现在也扯不上了,杆子现在不是有钱了,还是珍珍的老板,我看这杆子和珍珍,挺般配的,两个人也老大不小了,还拖,想拖到什么时候,那珍珍有南南,杆子可还没有小孩,他们不为杆子想,也要为自己女儿想想,那高龄产妇,可危险。
“好了,那谭师母,交给我了,我来劝劝她。”
张晨赶紧和他妈妈说谢谢,他和老张说:
“那老谭,我也不指望他看到杆子,眼里就会有花,就盼着大家这么多人,去我们家的酒店过年,不要闹不愉快了,不管怎么说,这去的,可都是我们的客人,怠慢了谁都不好。”
张晨特意指出,这次去三亚,和上次不一样,这次是在自己的酒店吃年夜饭,不管是杆子还是老刘夫妇,或者老谭夫妇,都是自己的客人。
果然,这一招见了效,老张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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