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不停地在她的手背上轻拍着,和她说:
“我早就听说你了,都说你又漂亮又大气,那南南也和我说,这么些年,你对她,就像是自己的妈妈一样,我早就应该来谢谢你了,可惜今天才碰到。”
小昭赶紧说:“伯母,这是应该的,淑珍姐对我们向北,也是像亲妈一样,那两个小孩,也是有缘分,在一起,比那亲姐弟还好。”
老谭和谭师母和张晨小昭说着话,连看也没有看刘立杆,好像他根本就不存在一样,但他们的话里,刘立杆分明又是存在的,比如老刘的那句,“我早就看出来了,整个婺剧团,以后最有出息的就是你。”这话的一半,就是冲着刘立杆说的。
刘立杆站在那里,神情有些尴尬,贺红梅不停地拿眼瞟着他,吃吃地笑着,谭淑珍看看,也是抿嘴笑。
“快坐,快坐,谭老师、谭师母,我们坐下来说。”张晨赶紧把他们往里面让,老谭边走边说:
“张晨,我刚刚听珍珍说,这酒店也是你自己设计的?”
“瞎搞,瞎搞,搞这么个酒店,就是图个吃饭方便。”张晨说。
“你谦虚了,张晨,这么高级的地方,要不是珍珍领着,我们走到门口,都不敢走进来。”谭师母说。
“哪里,怎么可能,谭老师可是去人民大会堂,给总理和外宾演出过的,这全中国,还有什么地方,是谭老师不敢走进去的。”张晨说。
老谭呵呵笑着:“好汉不提当年勇了,天天在永城待着,我现在就是一个山野村夫。”
老谭挨着张晨坐下,他的右首是谭师母,谭师母的右首是小昭,小昭再过去是谭淑珍,而张晨的左首,是贺红梅,刘立杆的位子,正好就在老谭和谭师母的对面。
接下去,谭师母不停地和小昭说着话,老谭不停地和张晨说着话,两个人连看也没有看对面的刘立杆一眼,谭淑珍又不好和刘立杆多说什么,她和刘立杆,就只能干坐着。
贺红梅饶有兴趣地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忍不住就笑。
谭淑珍知道她在笑什么,她只能朝贺红梅苦笑。
最尴尬的还是刘立杆,坐在那里,没有人理他,他虽然努力地竖起耳朵,在听他们说什么,但还要装出一副,没有很在意的样子,实在是太难受了,他干脆拿起电话,拨通了许文辉,想借助和他谈工作,来排解自己的尴尬。
许文辉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周围很吵,他不停地叫着,刘总,你说大声一点,我这里很吵,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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