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勇问。
“我说这个事情你可以做。”刘立杆抬起头,看着李勇,又说了一遍。
“你让我做什么?”李勇笑道,“去走私汽车?”
“户口。”刘立杆摇了摇头,他说:“我是说户口。”
“不卖汽车,也跟张晨说的,去卖户口?”李勇笑问。
“亏你还是北大中文系的,连好听一点的词都不会用?”刘立杆骂道,“你不知道祖国的语言博大精深,同样的事,换一个说法就换了个性质?一定要用卖这么难听的词?”
“好,好,高人,浙大的,请讲。”李勇朝刘立杆拱了拱手。
“等着,且听我细细道来,学弟。”刘立杆说。
李勇疑惑了,问:“怎么又学弟了?”
“我们浙大,1897年建校,你们北大,1898年建校,你不是学弟是什么?”
李勇和张晨,见刘立杆说的一本正经的,都大笑起来,李勇骂道:
“你那个破‘求是书院’,叫浙大的前身,并不是浙大,前身知道是什么意思?那就是要投胎转世后,才是浙大。”
“你那个破‘京师大学堂’,就是北大了?你以为有大学两个字,就是大学,‘我们大学’也有大学两个字,是不是都是大学了?”刘立杆和李勇顶了起来。
“好好,我不和你纠缠。”李勇摆了摆手,“还是说正事。”
刘立杆白了他一眼,说:“向人求教还这么不虚心,怪不得老人家要说,务必教育我们的同志,要谦虚谨慎、戒骄戒躁。”
李勇摇了摇头,和张晨说,这个人就是不能给他阳光。
转过头去,和刘立杆说,说不说,不说闷在那里,等馊,来来,张晨,我们喝酒。
李勇说着举起了杯子,刘立杆叫道:“你这个同志,不仅态度不好,还有点倨傲,好吧,我本着救广大尿壶们脱离苦海的一片赤诚,和你说了,这个办法,还是户口,但不叫卖户口,也不叫买户口,我已经给你想好了一个美丽动人的词,叫‘购房入户’。”
“‘购房入户’?什么意思?”李勇放下了杯子,问。
“这杭城,买房的人,一半是外地人,这些外地人最苦恼的是什么?那就是户口,就是他,张晨张总裁,企业做这么大了,在杭城房子也买了一堆,但是,他还是个永城人,户口还在永城,要是没有关系和赞助费,张向北连学也上不了。
“你说,这‘购房入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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