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
“你没有事的,珍珍,我们剧团的人,从来也不怕这些,你从小学员的时候开始,不就每年往外面跑,出去巡演。”老杨说。
“不一样的。”谭淑珍摇了摇头,“那个时候,平时吃住都在团里,走的时候,也是全团一起走,真的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就是觉得晚上换了一个地方睡觉而已,小武是不是?”
小武点了点头。
闲聊中,说起了张晨他们要在上海找房子做会所,汉高祖刘邦问张晨,是准备租还是买?
张晨说都可以,只要地方合适。
汉高祖刘邦说,他有一个台北老乡的房子,应该不错,那房子是一座老洋房,他老乡两千年的时候,花四百多万买来的。
这个老乡,唉,也不知道怎么说他,到了大陆,整天就知道把妹,开个饮料厂,想做功能性饮料,结果没做起来,又去做电子秤,电子秤也没做好,几次抽检不合格,还被人打电话到315现场,生产许可证都被取消了。
汉高祖刘邦说着,刘立杆就想到了自己在海城的时候,在老谢仓库里看到的那神奇的电子秤,同样的东西,每次放上去计量都不一样的,刘立杆把这事和他们说了,刘立杆说,皇上,这个不会就是你老乡生产的吧?
“差不多,我做的东西就是这样,做的饮料,自己都不敢喝,说是嫌脏。”汉高祖刘邦骂道,“我都不知道他跑到大陆是来干什么的。”
“专业把妹啊,大陆的妹都正点。”刘立杆说。
可能是,出手还阔绰得很,汉高祖刘邦笑道,就是这么个人,他当时买了这房子,是准备给他喜欢的一个女人开咖啡馆的。
结果咖啡馆也没有开起来,老洋房的装修,不是一笔小钱,房子买下来了,装修的钱没有,他带到大陆的那点钱,花得差不多了,装修搞不起来,和那个女的,又闹得天翻地覆,在老乡里,把自己名气都闹没有了,愿意再借钱给他的人也没有。
“我知道了,刘大哥,他是不是还欠你两百多万?”林淑婉问。
“不提了,那个钱,就当打水漂了。”汉高祖刘邦说,“结果是他自己住在这房子里,好在大陆这几年,什么东西都涨得快,他就靠卖机器,卖厂,卖原来住的房子过日子,他现在,想折腾也折腾不动了,心灰意冷,想回台北去,就准备把这房子卖了。”
“卖多少钱?”刘立杆问。
“开价是两千万,我出面,要不了这么多。”汉高祖刘邦说。
“房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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