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0805,只是逮住了对手的一次逼仓行为,不能成为常态,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还是要以做空为主。
任溶溶点点头说好。
……
小武小树和张向北,去了汶川半个多月,回到了杭城。
他们回到杭城的时候是傍晚,张晨和刘立杆、姚芬,在张晨的办公室里等他们,等他们到了,一起去土香园吃晚饭。
三个人看到他们,脸上都没有那种久别重逢的欣喜之色,表情木木的,很寡言,张晨以为他们是累了,问他们,又都说不累。
到了吃饭的时候,三个人吃得也很少,坐在那里,每拿起一次筷子,都若有所思,都好像要考虑清楚了再下筷。
张晨渐渐明白了,他们确实不是累,而是看到了很多张晨他们看不到的东西,在一个歌舞升平、家长里短的城市里待着的人,不可能看到的东西。
姚芬和张晨说,从汶川回来,小树就变得很少说话,每天早上很早就去画室,晚上很晚才回家,想去他画室看看,也不让。
张晨和姚芬说,小树需要一个过程。
姚芬说,我知道,是要等他把内心压抑着的东西,都通过画笔释放出来吧。
张晨说对。
他觉得小树现在的状态,和小昭去世的时候很像,他需要找到一个闸门,把内心的情感表现出来。
张向北和张晨说,在汶川,舅舅都哭了,我们到了那里,就三个人挤一个帐篷,还有两个帐篷,都送人了,舅舅晚上在帐篷里,躺在那里的时候会偷偷地哭。
“你有没有哭?”张晨问。
“有。”张向北说,“太惨了,我是一看到那种场面,就哭得一塌糊涂。”
张晨问小武,这次去汶川,感觉怎么样?
小武怔怔地看着他,说不出话。
过了两天,张晨再问,小武可以说出话了,他说:“胆子小了。”
“什么?”
“我说胆子小了,看到那些场面,我感觉我自己胆子都变小了。”小武说。
“为什么?”
“就是,就是……”小武努力地想着,寻找合适的词,小武说:“就是那个场面,让你觉得,你自己什么都不是,和地震的威力比起来,人什么都不是,那山,就那么一半,好像被斧头劈掉一样,那些房子,不是说就这样倒下来的,而是被扭成麻花,然后碎了。
“房子下面的地基隆起来,要么裂开这么大的一道口子,不光是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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