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的,对吗?谭淑珍,你现在虽然不唱戏了,但别忘了,你就是剧团出来的,你自己就学了二十几年的戏,你没有必要,把唱戏的贬得这么一分不值吧?”
“你胡扯什么呢,我有这么说吗?”谭淑珍问。
“你没这么说吗?你自己想想你自己前面说话的口气,‘我还以为她有什么远大理想,退学了只是为了要去剧团,要去学婺剧?’在你这话里面,是不是高低立判,是不是不学婺剧,而是去拍电影,才是有远大的理想?”
“烦烦烦,你别拿我的话绕我,张晨。”谭淑珍骂道,“剧团要是那么好,你还出来干嘛?我还出来干嘛?”
“我出来是因为剧团待遇差,工资都发不出,没有办法,但要是撇开这个,谭淑珍,你说剧团有什么不好的?”张晨说着用手指着谭淑珍,“别胡说啊,别说话不过大脑,想清楚了再说,现在剧团,可是我们的,要是不好,我们也是在骂自己。”
谭淑珍被张晨搞得哭笑不得,张晨说:
“连向南都已经想到了,她和我说,剧团里不就是工资低嘛,她说,就算没有工资又怎么样,我妈会养我,说,谭淑珍,你在剧团里的时候,要是不必为工资发愁,还有人会养你的话,你会不会觉得剧团很差劲?”
谭淑珍还真的想了一下,要是那样,她不得不承认,剧团还真的是没有那么差劲,不然,也不会离开剧团那么久了,对剧团还是会有感情。
谭淑珍还是有点不服气,她骂道:“剧团那么好,张晨,你怎么不让北北去剧团,就知道拿别人的女儿开销。”
“他没有那个才能啊,他要是有那个才能,我肯定让他去,别的不说,我还恨他不喜欢画画呢,他要是喜欢画画,我肯定让他画,什么大学不大学的,上不上都无所谓。”张晨说,“谭淑珍,你就知足吧,向南可是把你所有的天赋都遗传了。”
张晨接着就和谭淑珍说了他在三亚看到的那个向南,在台上台下的情景。
张晨说着的时候,谭淑珍也想起了她带着向南在三亚的情景,那个时候的向南,确实是很幸福的,就和自己以前一样,哪怕是寒冬腊月,在外面天天打地铺,但心里是充实的,每天其他的什么事情都不需要想,就想着怎么上台把戏演好就行。
向南要是能够这样,每天很充实,每天都快快乐乐的,还有什么不好?
谭淑珍有点心动了。
“谭淑珍,我们这么努力地拼,这么努力地去赚钱,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让我们的下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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