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教化学芳的人,可没有几个,我在国内都听到你的大名了。”
小芳说:“我在华尔街,也经常听到刘芸姐,上海陆家嘴的密斯刘。”
“好了,我们就不要互相吹捧了。”刘芸笑着说,“现在在国内做金融,说难很难,说容易也容易,为什么,因为它是在一个不断规范的状态,像最早的时候,我们几乎是什么都可以做,站在那里,往四周一看,一片的荒芜,那种自由的感觉,简直太好了。
“几乎所有的监管都是空白,连明目张胆的操纵市场,监管层也束手无策,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什么,没有执法的依据啊?这样的行为,老实说,连我自己都做过。
“但现在不敢了,早就收手了,现在的监管越来越规范,但又没有完全规范到位,这个阶段,你想钻空子还可以钻,但钻了之后,很可能你会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我的理解,也是忠告,小芳,那就是凡事退一步。”
“什么意思,刘芸姐?”小芳问。
“那就是能做不能做的,界限模糊的,情愿不做,做我们这行,死的最快的,都是冲在最前面的,美国的监管制度虽然严厉,但他是划得很清楚的,什么地方不能逾越,你一清二楚,国内,就是我前面说的,因为监管制度在不断的完善之中,所以还是会有很多模糊地带。
“这些模糊地带,你进入了,当时可能没事,也获得了巨大的收益,但有一点很可怕。”
“是什么?”小芳问。
“虽然说法律也好,规章条例也好,应该都是不溯及既往的,但在实际的操作中,这个是不存在的,还是会拉清单、算总账,把你连根刨起,这个才可怕,除非你干一票就溜了,所以我说,凡事退一步,给自己留有余地,这样才更安全。”刘芸说。
小芳点点头:“我明白了,刘芸姐。”
“在国内,还有一个一定要注意的,那就是我们投资一个企业的时候,不仅要注意企业的风险,还要注意人本身的风险,比较起来,国内在这一点,做的很不够,那就是法人和自然人的界限,是模糊的,所以一个人要是出问题的时候,他的企业肯定跟着完蛋。”刘芸说。
“反过来说,我们在投资企业的时候,也就是在投资人。”小芳说。
“对。”刘芸点点头,“人的风险,有时候比企业的风险更高。”
小芳的电话响了,是小米,小芳赶紧接了起来,和小米说,我就在楼上,在一个朋友这里,对了,米姐,隔壁环球金融中心不考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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