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怡怎么了?”张向北问。
“这个家伙,不是也毕业了吗?她爸爸给她找了个事业单位,去什么钱币博物馆,这个家伙,死活都不肯去,她一定要去我们剧团,还说让她干什么都可以,我们剧团,早就不是事业编,我怎么可能要她?”向南说,“她妈妈也打电话给我,我只能来劝这个死鬼了。”
张向北说:“依我说,去永城婺剧团,确实是比去那个什么钱币博物馆有意思多了,这种破博物馆,有什么可去的。”
向南站住了,转过身,用手指指着张向北,骂道:
“张向北,我警告你,看到周若怡的时候不要说这种话,你知道你说的那个破单位,有多少人打破头想进去,她爸爸花了多少功夫?她到我那里去,我可担不了这么大的责任。
“还有,我已经好不容易才说通她,接受她爸爸的安排,你看到她,要是胡说八道,让她又变了主意的话……”
“知道,知道,我就说那钱币博物馆,是全世界最好的单位,可以了吗?”张向北连忙说。
向南看了看手表,她说:“我们在上海吃了中饭再走,说,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土香园的菜。”张向北说。
向南说好,那我们就去延安路的土香园大酒店,反正他们也不认识我们。
张向北说好。
两个人到了延安路的土香园大酒店,正好是饭点,店里的座位都坐满了,候餐区还有很多的人在排队。
张向北从服务员那里领了号,和向南一起,坐等着服务员叫号,等了二十几分钟,前面还有十几个号,向南凑近张向北的耳旁,悄声问:
“少爷,你这也可以忍?”
张向北说,可以。
“不想来个霸道少爷猛然现身的戏码?”向南笑着问。
张向北摇了摇头:“我可不是那种幼稚鬼,本少爷只要想到这么多人来吃饭,钱都是进了他家,他就想排到最后一个去,对了,我们排最后一个吧?”
“滚,要排你去排,我可不奉陪。”向南骂道。
两个人等了四十几分钟,总算是等到了,服务员领他们进去,两个人一看就乐了,他们轮到的这个位子很好,就靠在落地窗前,可以一边吃饭,一边看着外面人群熙攘的淮海路。
服务员过来点菜,把菜谱递给他们,两个人都没有接,张向北一个一个菜名报着,向南笑吟吟地看着他,随他,等到他报到第七个菜的时候,向南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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