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人唱得很投入,其他的人听着就是折磨,丁友松拿起一个酒瓶,递给张向北,张向北问干嘛?
“你砸我,把我砸晕过去。”
丁友松说,大家大笑,周若怡和孙向阳站在那里看着他们,还很得意。
“你自己砸。”张向北说。
“我下不了手自残。”丁友松说。
“我来我来。”
殷桃说着就抓起酒瓶,丁友松哧溜一下就逃走了,大家笑得更厉害了,丁友松说:“这个疯子,她真的会砸的。”
殷桃用酒瓶指着丁友松说:“你说谁是疯子?过来道歉,不然我饶不了你。”
丁友松叫道:“好好,我道歉。”
“过来,站到这里鞠个躬。”殷桃用酒瓶朝茶几对面的空地指了指。
丁友松乖乖地走过去,两脚并拢站直了,张向北叫着:“一鞠躬。”
丁友松鞠了一个躬。
张向北叫:“二鞠躬。”
丁友松又鞠了一个躬。
张向北再叫:“三鞠躬。”
丁友松第三次朝殷桃鞠躬。
其他的人肚子都笑痛了,只有殷桃还很得意,然后猛然想起来了,“握草”一声大叫,朝张向北扑过来,张向北反应敏捷,逃了开去,最后还是丁友松被她抓到,用酒瓶在屁股上狠狠来了一下,打得丁友松龇牙咧嘴的。
周若怡唱歌全然没调不算,还是个麦霸,一曲唱完,刚坐下来就叫道,我想起来了,还有一首歌很好听,我唱给你们听。
全然不顾别人要不要听,她就跑去点歌台,点了这首歌,这时候别人的歌,哪怕是前奏已经响起了,也会被她毫不留情地切歌切掉。
别人手拿着麦克风,感情都酝酿好了,旋律突然中断,只能无奈地放下手里的麦克风。
气得向南和殷桃都大骂,周若怡叫道:
“我管你们,你们在台上唱的时候,有那么多的观众,我今天好不容易有你们这几个观众,还不让我唱?”
张向北朝她拱手:“你可不可以嘴下留情,饶了我们?”
“不行,除非你买通我,拿钱来。”周若怡叫道。
张向北掏出了自己的钱包,递给了周若怡,周若怡接在了手里,然后朝小虎伸出了手:“舔狗,你的呢。”
小虎笑着,也掏出自己的钱包递给她,两个钱包握在手里,周若怡突然想到了,这一个晚上,只有小虎一直坐在那里喝酒,没有唱歌,周若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