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支付一点报酬?张向北,多我可付不起。”
“不用。”张向北说,“我让他们干活,是给他们面子,平时大家互相帮忙都是常事,最会在乎这个。”
“好吧,我还以为只有东北人才是活**,原来,在万恶的资本主义国家,也有这么多的活**。”向南说。
向南坐在那里,看着张向北不停地笑,张向北问:“你笑什么?”
“张向北,我信了。”向南说。
张向北奇怪了,问:“你信什么?”
“我相信你是张晨叔叔亲生的。”向南笑道。
“废话。”
“真的真的,张向北,你和张晨叔叔很像,都是那种,这样,这样,就是这样,张向北。”向南学着张向北的样子,微微皱着眉头,双手抱在胸前:“就是这样,然后那想法和点子,一个个地冒出来,一冒就是一大串,你说,你爸爸是不是这样的?”
张向北也笑起来。
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了,今天又是周末,向南站了起来,和张向北说:“走吧,说好要犒劳你的,我请你去吃辣子鱼锅。”
张向北说好,两个人站起来,正准备出去,丁友松和殷桃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着看着他们,向南看一眼他们,明白了他们的来意,骂道:
“干活的时候见不到人影,怎么,现在活都干完了,蹭饭的就来了?时间还掐得真准。”
殷桃用手指了指丁友松,向南问她:“你指他干嘛?”
“他和我说,是时候了,我就跟着来了。”殷桃说。
“时间是他掐的,主意还是你出的,对吗?别以为我不知道。”向南说。
殷桃嘻嘻笑着:“你们做的事情,我们不是都不懂嘛,我不会西班牙语,也不会法语,英语也比一头美国猪都不如,我只会诸暨话,要不要我帮你做个诸暨话的网站?”
“滚蛋。”向南骂道。
丁友松一本正经地说:“其实我们一直都在后面默默地支持你们,精神的鼓励是无价的,知道吗,老大?”
张向北骂道:“到底是作曲的,说的比唱得还好听。”
丁友松哈地一笑:“没有美言美语,怎么骗得到美酒。”
“真啰嗦,走吧,走吧,一起去。”向南说。
四个人下楼,到了停车场,向南和张向北说:“开你的破别克去。”
走到了张向北的车前,向南说:“我来开,你不知道地方。”
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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