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毕业的那个时候,家里不是也没有人去吗?”
小芳嘻嘻笑着:“对啊,我那时就和难民差不多,你看我可不可怜?不过,我是研究生毕业,北北是本科,他应该脆弱一点。”
张晨想起来了,小芳毕业的那个时候,小昭已经不在了,她爸爸妈妈又不可能单独去美国,小芳是应该知道,自己那时候又很忙,所以她才故意没有和家里说毕业典礼的事,要是小昭在,小芳肯定会和小昭说,小昭也肯定会去参加小芳的毕业典礼的。
“你是不是因此有心理阴影了?”张晨想问小芳,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
毕业典礼是从五月十四日到十六日,张晨和小芳,这次干脆把张向西也带上,全家去参加张向北的毕业典礼,小芳和张晨说,也让西西去看看她妈妈和哥哥读书的学校。
他们十二号从上海飞去纽约,张向北从纽黑文开车,到机场来接的他们,小芳说的没错,张向北知道他们三个人,决定来参加他的毕业典礼的时候,他还是很高兴的,在电话里就“噢噢”地叫。
张向西有一年时间没见到张向北了,不过平时张向北和奶奶外婆视频的时候,张向西总是能够见到张向北,还和他呱唧呱唧聊天。
在机场,张向西老远就看到张向北,大叫了起来,不过,她不叫张向北“哥哥”,而是跟着奶奶和外婆一样,叫他“北北”。
张向西“北北,北北”地叫着,把其他三个人都逗笑了,张向北一把把张向西从张晨手里抱过去,张向西抓着他的衣领和头发,就要往上面爬,张向北知道了,干脆让她骑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张向西用手拍打着张向北的头顶,“驾,驾”地叫着。
张向北一走快,张向西就“吁”地叫了一声,张向北赶紧一个刹车,停住了脚步,张向西咯咯咯咯地笑着,接着又“驾驾”地拍着张向北的头顶。
张晨和小芳跟在后面,看着兄妹两个,不停地笑,小芳说,也不知道西西是从哪里学来的。
“我觉得那两个垦荒战士,肯定经常让她当马骑。”张晨说,小芳嘻嘻笑着,她想应该也是。
一家人今天要在纽约住一个晚上,第二天才赶去纽黑文,晚餐他们还是去“慧珍餐馆”吃饭,也算是让张向北,去和慧珍两夫妻告别,张向北不是小芳,他回去之后,再什么时候能来美国,就不知道了。
小芳打电话给慧珍,把事情和她说了,慧珍听了很高兴,她和小芳说,那你们迟一点来好吗,我们关了门,一起庆祝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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