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猪杂也很新鲜,每天都是从屠宰场直接过来的,中间也不过一个小时,一点问题也没有。”顾工说。
张向北还没有说,周若怡和孙向阳就来了兴趣,周若怡叫道:“顾工,你是说,你在杭城也可以做出这么好吃的粥,真的吗?”
“应该可以。”顾工说,“可惜,我上次去广州的时候,你们没带我过去尝尝,只要尝过,我就知道是怎么做出来的,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周若怡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上次你来不是忙嘛,从公司到这里,要一个多小时,顾工,过几天你来,我一定带你来。”
“好啊,那我在杭城,一定做出一样好吃的粥,让你都可以去开一样的粥店。”顾工说。
三个人回到了物流基地,车间里还是灯火通明的,张向北想去车间看看,周若怡说不要了,还是明天吧。
“为什么?”张向北不解了,问。
周若怡说:“你们两个一身的酒气,现在去了,是想激化劳资矛盾吗?工人们现在凌晨还在忙,看到两个喝得醉醺醺的家伙进来,会不会有万恶的资本家的既视感?”
张向北和孙向阳大笑,不过觉得,周若怡这话很有道理,就这个形象去车间,确实有点操蛋。
到了广州,张向北没去住酒店,而是在电话里和孙向阳说,就住在他宿舍就可以,有床睡床,没床睡沙发,连沙发也没有的话,就睡地板。
孙向阳的宿舍,和周若怡在一套房子里,两房一厅,周若怡一间房,孙向阳一间房,张向北来了,孙向阳在房间里又铺了一张床。
十二月的广州,白天二十多度,晚上十几度,在老广看来已经是冷死了,把羽绒衣都穿上了,羽绒被都盖上了,但对张向北他们这些从更冷地方来的人,却觉得这样的温度,气候十分宜人,晚上不过一张草席,一条空调被就够了。
一进了房间,周若怡就钻进自己的房间,去洗澡了,她那个是主卧,里面带着卫生间。
张向北和孙胖子要洗澡,必须去外面连着客厅的卫生间,张向北洗完澡回到房间,和孙向阳说,轮到你了,孙向阳说等会,不急。
张向北坐在自己的床上,盯着对面孙向阳的床铺看,他看到孙向阳的床铺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心想,这个胖子的变化真是大,什么时候变这么整洁了?
孙向阳看到张向北盯着他的床铺看,神情不自在起来,张向北看看他,顿时醒悟,怪不得说不急,不是不急,是不好意思吧,张向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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