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丁勉力到了张向北的办公室,张向北请他在沙发上坐,张向北问:
“干的好好的,你怎么突然想到要辞职了?而且还希望我们尽快同意?”
“我也不想走,可是家里一直在催我,我也没有办法,我要是再不回去,我妈妈都要哭到上海来了,还有,我女朋友也催我一起回去,我们当时是一起出来的嘛,她不喜欢上海,也想回老家去了,张总,真的,我真的是压力山大,没有办法才要走的。”
张晨一问,丁勉力就哭丧着脸,搬出一套事先背的滚瓜烂熟的说辞,声情并茂地表演起来。
这一番的表演,他昨晚已经在吴欢面前表演过一次,经过一个晚上的酝酿和修改,今天说起来就更顺口。
“你家里为什么要催你回去?”张向北问。
“唉!”丁勉力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接着和张向北说,他父亲在老家,和人合作,开办了一家商品砼公司,现在,他父亲身体不好,吃不消做了,想退股,另外的两个人又不同意,没办法,只有他回去接父亲的班。
“做商品砼的效益还可以吗?”张向北聊天一样,随便问道。
“还不错,这几年不是到处都在开发房地产,又在抓建材质量和环保,不允许工地自己用搅拌机搅拌混泥土,商品砼的需求量就很大。”丁勉力说。
“我记得你们家是在县城里,对吧?”张向北说,“现在连县城里,商品砼也这么好做了?”
“还可以,我们县城里现在也在进行大规模的旧城改造,加上这公司的规模也不是很大,业务还很多的,忙的时候还需要加班。”丁勉力说。
张向北笑问:“没想到你还是个富二代,对了,这样一年忙下来,能赚不少的钱吧?”
丁勉力也笑了:“不算不算,张总你才是真正的富二代,我算什么富二代,那个公司,一年也就赚个一百来万,还需要四处打点。”
丁勉力说完怔了怔,马上知道自己失言了,自己在“宅鲜送”上海分公司当老总,一年的收入一百五六十万,那个公司,一年就赚一百来万,还是三个人合伙的,还需要四处打点,这到最后,每个人能分到多少?
你是傻子吗,会扔掉上海这里的一百五六十万,回去赚那里的几十万?再说,不是合伙企业吗,就是你不去,一年最多也就少那几万块钱的工资,分红又不会少你,你这个账是怎么算的?谎话都没有编圆啊。
唉,也就怪张向北太狡猾,不按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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