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十分的阴凉。
最后的这一根香肠,张向北慢慢地嚼着,细细地品味着,想着,不过,一根香肠都吃完了,张向北还是没有想出来,顾工是怎么做出来的。
张向北看看手表,这个时间,顾工应该已经起来了,张向北走了出去。
顾工的办公室里没有人,张向北走到边上的操作间看看,钢丝床是空的,里面也没有人。
张向北走去饮水机那里,给自己倒了杯水,拿着水在沙发上坐下。
过了十几分钟,顾工从门外进来,看到张向北叫道:
“哎吆,你坐很长时间了?我就在车间里,你让人喊我一声就是。”
张向北说:“没事,反正在那边也是坐,到你这里,还是坐。”
顾工看了看张向北,问:“怎么,一筹莫展?”
“有点。”张向北老老实实地说。
“没事,胜利是熬出来的,打仗是这样,商业的竞争也是这样,在斯大林格勒,朱可夫把德国人熬到半死,然后出击,这才有可能取得胜利,不熬,想速战速决,那就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顾工说。
张向北笑了起来:“我感觉到了熬,但没看到希望。”
“希望就是糖,你把糖水倒在锅里,慢慢熬着,糖就出来了,现在是相持战,也是最折磨人、人的意志最容易涣散和消沉的时候。”顾工说,“老m为什么厉害,他就是在这样的时候,及时进行三湾改编,提出支部建在连上,就是知道,这个时候,人的思想是最重要的。”
张向北说:“我真羡慕你,真的,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很淡定。”
“历史学多了就是这样。”顾工说,“这就像是开车,你要是去高速上飙过一百五十码之后,再让你慢下来,你的方向感和速度感就有了,历史上有多少惊涛骇浪,和它们相比,我们现在经历的,都是小儿科。”
张向北点点头,他说:“对了,你那个香肠反应很好。”
“我知道肯定会很好,马上就会有不少想下单的,对吗?我刚刚就是去安排,把第二批做下去了,数量翻了几番。”顾工说。
“你怎么知道?”张向北奇怪了,“这么自信?”
“我自己也尝了啊,我的嘴,基本可以代表百分之八十以上人的嘴,我自己认为好吃的,就不会错。”顾工说。
“你是怎么做出来的?”张向北问,“我没想明白。”
“关键是发酵,像生吃火腿一样发酵,萨拉米有两个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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