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海,一天亏损七千多万,只要我们还在一天,他们就要亏损这么多,还不敢调价,一调价就像我前面说的,等于是在给我们输送客户,而我们呢,我们昨天也算过,就是按照现在的会员数,我们仍然还有盈利。
“所以,要打持久战的话,我们打得起,他们打不起,越往后,压力越大的是他们,不是我们,我们只要自己不要乱,不要出昏招就可以,包括我们在全国其他的城市,我们的盈利水平都很不错,就是上海和杭城,没有盈利也没有关系。
“我们一边在上海和杭城和他们打狙击战和消耗战,一边要加快节奏,推进我们在全国的布局,这也是扩大我们的盈利面,我敢肯定,只要我们在上海和杭城这么和他们耗着,他们就不敢扩大战场,把战线拉长,再去其他的城市发展。
“道理很简单,他们越发展,就越扩大他们的亏损面,再发展一个城市,还是这个打法,他们每天的亏损就是上亿了,就算是马爸爸,也经不起长期这样的亏损,不敢看着‘每日鲜’这一家公司,把大淘宝都拖死,他不会的,一定会及时止损。”
“那他要是,去其他的城市发展,但不发起价格战呢?”小虎问。
“那他一样没有赢面。”张向北说,“一是我们在这些城市已经布局好了,二是通过第一第二件事,他们的名声已经臭了,要是同等的条件,不打价格战,他们靠什么赢我们?有多少消费者会选择他们?”
小虎点点头,觉得张向北说的有道理,这几件事情,原来还是一环套一环,环环相扣的。
“我们可以在杭城和上海,适当裁减一部分富余人员,提高我们的盈利水平。”吴欢说,“这是可以马上做的事情。”
“不行,杭城和上海,一个人都不能裁,反而日常的招工工作还要继续。”张向北说。
“为什么?”吴欢问。
“现在是敏感时期,不能有任何风吹草动,只要出现诸如‘宅鲜送’开始大规模裁员这样的消息,大家就会认为我们快被‘每日鲜’打趴下了,我们不能给人这样的印象。”张向北说。
“我是说分步骤,小规模的裁减,而不是大规模。”吴欢说。
“你就是一次裁五个人,到了媒体上,也会变成大规模。”张向北说,“而且,也没有这个必要。”
张向北看了看大家,解释说:
“还要算另外一笔账,现在是我们上海和杭城分公司最困难的时候,我相信通过我前面说的几件事,这最困难的时候会过去,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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