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玻璃边上,朝外面看,院子已经修葺过了,变成一个很精致的小花园,但院墙还是原来的院墙,连一处已经坍塌的口子都没有修补,那一堆的黄泥和断裂处,和墙头一样长满了狗尾巴草。
两个人喝着冰可乐,向南看了看张向北,摇了摇头。
“干嘛?”张向北问。
“状态不对。”向南说。
“什么状态不对?”
“人啊。”向南说,“你整个人的状态不对,对了,你是不是不想回来?”
“哪里有。”张向北说。
“我感觉就是有。”向南说,“你在重庆,在甘肃,就是视频的时候,我都看得出来,你神采飞扬,眼睛是活的。”
“那现在呢?”张向北问。
“死鱼眼。”向南说,“虽然看上去也在笑,也高兴,但眼神是呆板的。”
张向北哈哈大笑,向南用手指指着他说:“对对,就是这样,就是现在,你这样笑着的时候,眼睛里的光都是散的。”
“有这么恐怖吗?”张向北收住了笑,问。
“不恐怖,不过,给人一种不踏实的感觉。”向南说,“老实交待,这两天没去公司,有没有逃避什么的意思?”
“真的没有。”张向北说。
向南脸转向窗外想了一会,突然明白了,问:“你是不是又要出去了?”
张向北的脸上不自然起来,向南明白了,怪不得吴欢说让他放松几天,不是放松,而是吴欢知道,自己这几天也放假在杭城,她这是让张向北多陪陪自己,向南接着问:
“怎么,还不好意思说?怕我说你?我一年到头四处巡演,我都不怕告诉你,你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张向北叹了口气,他说:“好吧,是要出去。”
“这次要去哪里?”向南问。
“云南。”张向北说,“我想去云南,也做出一个试点的公司,这样我们的经验,在云南就可以推广开,云南也就会继宁夏和甘肃之后,成为我们又一个大规模的直属供应基地,和宁夏甘肃可以形成互补。”
向南点了点头,问:“要去多久?”
“很难说,每个地方的情况不一样,时间不好预计,不过好在,云南我们本来就有分公司在。”
“一定要你自己去吗?”
“对,我说过,每个地方的情况不一样,我自己去了,亲自把第一个试点做出来,心里才会有底,不然,人在杭城,都不知道下面的供应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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