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越伸越长,四个小伙子的其中一个,走到了左边,帮助抬着钢钎的尖头,钢钎还是继续伸长着,接着,第二个小伙子过来帮忙,钢钎一直穿出来三四米,这才停住,中年人现在已经被钢钎穿在了中间。
锣鼓声大作,抬公的人抬着公祖公婆起身,各家各户,也抬着自己家的神龛跟在后面,香炉没有人抬,继续在原地烟火缭绕的,小覃和张向北说,现在是巡村,不是走村,就是在村里主要的道路走一圈,还是会再回来。
那几个“穿杖”的人也要跟着抬公去巡村,最后那个家伙,钢钎太长,道路太窄,那四个小伙子只能抬着钢钎直着走,这样那个被穿在钢钎上的老兄,就只能横着走路。
张向北想跟过去看看,向南拉住了他,说不要。
张向北掏出自己的钱包,递给小覃,和小覃说:
“你帮我给这个老兄的钢钎上,穿一千块钱。”
小覃说好,拿着钱包就走,张向北问:“你不问我要写什么了?”
小覃摇了摇头,他说不用了,“我知道写什么,祝你们早生贵子!”
小覃说完就不见了,包天斌哈哈大笑,张向北嘿嘿地笑着,向南的脸红了起来。
空地上的人,都跟着巡村的抬公队伍走了,眼前一下子空荡起来,连菠萝蜜树林里的风似乎也流动起来,感觉变凉快不少。
三个人找凳子在树林里坐了下来,张向北想起来了,他说,这事其实是说得通的。
“怎么说的通?”包天斌问。
“那穿耳垂的,其实和女人戴耳环差不多,只是粗了一点,还是可以的。”张向北说,“穿脖子的时候,穿过的只是外面的一层皮,如果穿手臂穿肚子都一样,只要不穿透主动脉就行。
“顾工以前和我说过,古代押解犯人的时候,一两个人,是用枷锁把脑袋和手锁住,要是很多人的时候怎么办?就用一根长木棒,然后用铁链穿过犯人的锁骨,把犯人锁在这根长木棒上,串成一串,必须行动一致才可以走,根本就逃不了。
“对了,美国人贩运黑奴,也是这么干的,这穿锁骨和穿脸颊,这道理是一样的。”
“他们怎么不疼啊?”向南问。
“这些人被集体催眠了,你看这现场,天气这么热,人这么多,这么吵,加上锣鼓声,那个三父公的念咒声,还香火缭绕的,人在这样的环境下,很容易被催眠,被催眠之后,就不知道疼了。”张向北笃定地说。
包天斌看了看他,张向北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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