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结果被张晨一顿臭骂,张晨说:“去酒店吃饭,老刘万一昏倒了,我们还好和刘芸解释,说他嘴馋,带他去吃饭了,去KTV,他看到女孩子一亢奋,昏了过去,我们还能怎么解释?说他哪里馋?”
刘立杆想想张晨说的有道理,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好在刘老师的花生米,大概还没有长大,他目前表露出来的,是对吃比女孩子有更大的兴趣。
夜夜这般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时间过得很快,刘芸和小芳要回来了,刘立杆和老刘说,明天刘芸要回来了,我们就不能再带你出去。
老刘问:“你们还怕她?”
张晨和刘立杆连连点头,说怕。
老刘惋惜不已,嘀咕着:“怎么出去这么几天,就回来了呢?”
张晨和他说:“没关系的,反正刘芸经常出差,等她下次出去,我们又来带你。”
刘芸回到杭城,发现她爸爸不仅胖了,状态也出奇的好,他现在已经不用老陈的搀扶,一个人可以自由地走动。
见到刘芸,老刘就和她说,自己想出院回重庆去了。
“想都别想。”刘芸说,“你一个人回去重庆,再有个什么意外,身上忘了带联系人的名片,那就连一个报信的人都没有。”
“带带,我一定把你的名片和杆子的名片,都带在身上。”老刘说。
“带在身上有什么用,你没看到现在报纸和电视里都在放,老人倒在地上,别人怕被讹诈,连扶都不敢去扶,你上次是碰到一个好心人,不仅打了杆子的电话,还打了120,医生都说了,幸亏你送去医院及时,你别指望这样的好心人次次都会让你碰到。”刘芸说。
“那我总不能一直住在医院里。”老刘叫道。
“这是康复医院,和疗养院差不多,你没看到这里有人,从医院建起来的时候,就住到这里,已经五六年了。”
“他们是他们,反正我不喜欢这里,我要出去。”老刘固执地说。
刘芸也觉得,这长期住在这里不是一个办法,不是说这里的条件不好,而是,在这里的都是老年人,不是这个病,就是那个病,然后这个星期某某某走了,下个星期某某某又走了,这样的讯息,对住在这里的老人,是一种沉重的心理压迫。
在一个暮气沉沉,一点生气也没有的环境里,一个人要想心态正常,说什么也不可能,刘芸觉得把自己的父亲长期放在这里,就好像是把他遗弃了。
但出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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