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这样没什么挑战性。我比较喜欢有挑战的工作,要不干脆去和你们打对家好了。那样还比较有趣一点。”
“呀?!!”白城久拍案而起,站起到一半又露出吃痛的表情,重重地摔在椅子上。
“玩笑话啦,玩笑话。这么激动干嘛。”
林瑜良弯腰拽开白城久扶着后腰的手,捏着笔杆在他刚刚手扶的位置附近戳击,“好不容易才熟悉人和环境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目前最大的可能应该是考研,然后半工半读。”
白城久挣扎了几下没有松脱, 便任由林瑜良拿笔在他腰背附近拿笔戳来戳去,自己则顺着扭拽手臂的力道将姿势调整得尽量舒服些,“你还打算继续深造?最近几次聚会你不是还在想着钱不够用嘛?干嘛不毕业干全职?
“那不是因噎废食么?再说我现在赚的还是勉强够个人开销的。”
“但也完全存不下钱吧?嗷!疼疼!!”
“就是这里了。”接连更换几个位置,终于听见白城久的痛呼,林瑜良捏着笔杆横竖量了量距离,然后一巴掌拍在白城久的后背上,“撩起上衣,去那边双手扶着桌子。我给你简单处理一下,然后贴副膏药。”
他转身走向自己的背包,一边翻找一面说着:“虽然有自夸的嫌疑,但我这个年龄勉强能把学费和生活费赚出来也还算凑合吧?”
“这倒是…我毕业那年还在偿还助学金呢。第一年什么都没捞到。”
白城久扶着椅背,慢慢挪动到桌子旁,看到林瑜良将膏药拿出来放在手边后还在包里继续翻找,忍不住开口提醒道:“膏药就在左手边,你还在包里找什么呢?”
“我知道,但是还需要先按压一下,松解结节,效果才会好。”
说着林瑜良转过身来,手中赫然握着一支短柄改锥,尖端的黑色镀层因为磨损露出银白的金属光泽。
“还不赶紧转过去,拜访的时间快到了。”他反握着改锥,抄起旁边的膏药,大步流星的地朝白城久走来,“你不会想扶着腰,脚步虚浮,一副亏虚的样子和新人讲话吧?”
“等...你确定没有拿错东西?!被这个按完我真的还能站着和她们说话?”
看到林瑜良一身黑色,逆着光朝自己走来,看不清面容,浑身上下只有手中耀着一抹金属的冷辉,怎么看都和自己上周看过的恐怖电影中的凶手神似。
白城久不由自主的连连后退,靠坐的桌子都被他推得偏离了位置,桌角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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