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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呲着牙,眼神如针刺般斜视着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接着手疾眼快地将手机重新揣回衣兜里。
而殷光敏眼见事情败露,只得咧开嘴憨笑着朝吕安娜搓搓手,在她的注视下缓慢落座,重新低头当起了老实鹌鹑的角色。
但即便如此吕安娜还是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眼睛一直盯着殷光敏,直看得他锁着脖子夺门而逃,吕安娜这才收回目光,手拍拍桌子,转而将目光投向将废案挡在脸前的林瑜良。
“好啊,人事任命,信任是吧?”她紧抿着嘴,鼻腔扩张憋着一口气,伸手拨开他遮挡在两人之间的纸张,气得直眉瞪眼,眼睛死盯着他,“我看以后如果有一天我电话通知你,让你坐冷板凳、派个虚职给你架起来的时候,你还能不能说出这种话。”
林瑜良闻言放下遮挡用的废案,在纸上勾勒图案的手也稍稍停顿,不过紧接着他又拿起一支桌上的铅笔开始在纸上继续涂抹。
“我和光敏既然将大部分投票权转交给努娜你,那就代表我们认可你来做这艘船的船长,我们来做大副和轮机。
或许未来我们的角色会转换,不过现在我们只能提出建议,最终决定船怎么走的,是你。”
林瑜良一边说着,一边为勾勒好的轮廓添加着阴影和细部。纸张上一个圆角矩形包裹对话框的图案在他笔下逐渐清晰。
“所以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请告诉我缘由,然后我会综合情况,慎重考虑的。”林瑜良用笔在不同区域内写好四个数值,然后将绘制好的图案往吕安娜面前一推,“帆就用它吧,名字等下午保龄球馆里见完投资人再一起想。”
吕安娜按在桌上的手慢慢攥紧,看着林瑜良的表情就像老师看到了不争气的孩子,“你这话说的…只让我觉得你是有恃无恐啊。”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他耸耸肩,语气轻松地如闲聊般那样写意,好像全然不担心未来会发生吕安娜所说的情况。
“与其担忧这些还没有苗头的事,我还不如先头疼下个月和金凡秀Xi见面该怎么办。那是真正的人精啊。”
“瑜良你又定花了?”
几朵鹅黄色的花朵吊在短短的花梗上,沿着花茎长成一串,俨然像是几只蝴蝶附3在枝头。
几乎和他之前买来的那盆花一模一样。只不过自己的盆在外摆放了几日,虽然有过护理,但花瓣的边缘还是难免有些向内卷曲。
“努娜,手机。这个叫表志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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