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这位熟客也是这赌坊里的打手头头。
混了个脸熟,也混了点情分来。
秦西涯怒火未消,却也逐渐松开了拳头。
打没法解决问题。
他知道这个道理。
于是他半蹲,已然做好了拔刀的架势:“是谁带走的掌柜和铃铛?”
“龙虎豹三兄弟,是他们三个,您别打了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求您别打了。”马四瑟缩退却。
秦西涯起身:“希望你没骗我。”
他拄着盲杖一步一步,语气逐渐阴冷狠辣。
“如果有半句假话,我就把你手指砧掉。”
走出赌坊,雪愈发大了起来。
原先的细雪而今已如鹅毛一般。
盲杖在雪中戳出了星星点点,还夹杂着些微血迹。
以雪洗血,盲杖也恢复往日木色。
打手头头站在赌坊外,目送瞎子远去,
一句意味深长。
“瞎子不开眼,开眼要杀人啊。”
——
豹弟哈了口气,搓了搓手:“妈的,今年入冬是不是早了一些?这不是还没到冬天呢么?”
“管他的,来来来,喝酒喝酒。”虎弟斟满了酒,推给了豹弟,听着隔壁传来的声儿,露出了淫笑来。
龙哥夹着火锅里的肉片点评道:“这小娘们劲儿挺烈啊,王家的大公子原来喜欢这口啊。”
“那小雏桃哪里能比得上熟透了的蜜桃呢?”虎弟笑了笑,“不过也不知道那个小哑巴被送到王家以后会怎么样,我可是听说了,王老爷最喜欢未经人事的女子了。”
“哐当。”
门被踹开,风雪倒灌,一个人影走入。
“所以父子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瞎子握住了盲杖。
“哟,这不是小瞎子么?本来念着你瞎眼,居然还能找到这里来?怎么着?你也想分杯水?”龙哥捡起了地上的片刀,喝了口酒后起身,又对着旁边的虎豹两兄弟使了个眼色。
但是眼前一黑。
哪里还有秦西涯的影子。
只听得锋刃入鞘,咔嚓一声。
“人呢?见鬼了不成?”虎弟说着,听到了一片水泄声。
而后倒在了地上,下水撒了一地。
一旁的豹弟起身,却也倒了下来,后颈不知何时裂开一个大豁口,好像···颈椎被切断了。
龙哥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可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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