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的瞧着她。
陈老爷见了,便招呼着小姑娘过来。
“笙萍,快叫玫阿姨。”陈老爷牵着笙萍的手,教着笙萍,顺便也为玫夫人介绍着,“她是阿良的女儿。”
玫夫人看了看阿良,也看了看笙萍,俯身摸了摸笙萍细软的头发,后将笙萍脖子上挂着的长命锁挑了出来。
“这锁,谁给她挂的?”玫夫人问着。
“是个老太太,老太太讨水喝的时候说笙萍年纪小身子弱,容易夭了,她说可以送一副长命锁,这样笙萍就能平平安安的长大了。”
玫夫人听了,爱怜的抚着笙萍的前额,扯下了长命锁。
“偿命锁保不住,只会偿命,还是家里供奉床头婆婆吧,婆婆很慈祥呢。”
床头婆婆,是孩童们的保护神之一。
玫夫人眼神微眯,若有若无的怒意和杀机闪过,又被藏起,她握着长命锁,用手帕包着收了起来,
她抬眼看着陈老爷。
“你让阿良请我来,是出了什么事么?”玫夫人问着陈老爷。
陈老爷面色稍沉,低声道。
“是···佳佳说她见着不干净的东西了。”
——
阿良小的时候也经常跟着陈家老爷去玫夫人家里听桂先生弹钢琴,陈老爷不懂西洋乐器,但并不妨碍他附庸风雅,听桂先生说钢琴是个洋玩意,有时钢琴里总能弹出很多他觉得好听的乐曲。
阿良问桂先生:“桂先生,这洋玩意能比得上咱老祖宗留下来的乐器么?”
桂先生答:“每种乐器都是平等的,只是性格不一样,音色不一样,是哪里的乐器其实不重要,能表达音乐的美感就好。”
阿良似懂非懂:“那玫姨喜欢你,是因为这个洋玩意么?”
桂先生笑而不答。
玫夫人喜欢小孩,是街坊四邻都知道的事情,每次阿良来,玫夫人都会悄悄的塞几块裹着花花绿绿纸张的糖给他。
只是长大以后的阿良,不太敢接近玫夫人家了。
桂先生离世以后,玫夫人就好像有点···变了。
如果不是陈老爷说“你是玫夫人看着长大的,伱去请,总好过我去请。”的话,他也不敢去。
于是他就去了。
毕竟,主仆情深嘛。
···
玫夫人摸着陈老爷家中客厅摆放着的钢琴,手指在琴键上掠过,未曾摁下。
她不是不会弹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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